我女儿,但我还不清楚到底是谁绑架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又或者……”他长呼口气,长指揉着额角,“我是不想给了她希望到时候又让她失望,她现在的状况很糟糕,绝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陆淮宁痛苦地拧拧眉,“你知道吗,她怀孕了,可是就算她离开,她也要对我守着这个秘密,呵呵,她应该是怕了我吧。”怕自己会给她和孩子带來无言的伤害……
“所以你想等有了孩子的确切消息时再告诉她?”苏翼若有所思的蹙眉,“原來她又怀孕了。淮宁,你这样做固然是为她着想,可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对方既然制造了那么多家乡,就表明他并不想要你女儿的命,那说明你女儿一定还活着。所以你完全沒必要担心会让她再次失望。”
“哪怕风险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我也不能冒这个险。”陆淮宁语气坚决。
“可每天看她那么痛苦,你心里难道就好受?”
“所以我会尽快找出是谁在幕后主导了这一切。”
“我们的敌人太多,在沒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一个个排除,实在是很难快起來。”
陆淮宁正要说什么,电话响起來。
刚接通,就听见管家在电话那端喊,“少爷,老夫人昨天就一直一直不停的哭。后來又去看了老爷,说她对不起老爷,很快就会亲自去向他赔罪,然后回來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我觉得老夫人今天不太对劲,少爷您回來看看吧?”
陆淮宁拧眉,“先敲门,她不开再把门揣开,我现在回去。”挂了电话,他发动车子
“怎么了?”苏翼问他。
“家里的事,我回去看看,再和你联系。”
还在回家途中,又接到家里打來的电话,却是下人夹杂哽咽的哭音,“少爷,老夫人心脏病发,管家已经送她去医院了……”
陆淮宁胸口一窒,刺耳的刹车声随即扬起,沒有丝毫的犹豫,他掉转车头往医院赶去。
旭泽回到平日生活的公寓,开门进屋,刚把身上药水味的衣服换成干净的睡袍出來,门铃就响起。
走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纤影,那张小脸竟然比他这个刚做过手术的病人还憔悴苍白。
他心口一痛,长臂探出去揽过她抱住。
薛醉宁两手拎着食盒,被他突然抱住,想推却又空不出手,而他抵着自己脸颊的额头烫得灼人,提醒着她他的确是在高烧。
“旭泽,你发什么神经?赶紧放开,我把东西拿进去。”
“伤口好痛……”旭泽虚弱开口,“我浑身都沒力,你抱我进去?”
薛醉宁忍住想不顾一切推开他的冲动,耐着性子道,“你再这样我要走了。”
显然是这句话凑效,旭泽紧了紧抱住她的双手,额头在她颊边不舍的蹭了蹭才放手。
薛醉宁瞪他一眼,走进去。
旭泽关了门,一手按住右下腹,忍痛走到客厅的沙发半躺下。
薛醉宁把给他买來的鸡粥加热后端过來,见他蹙着眉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疼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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