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他急忙拉住她,只以为她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去哪?”
“洗手啊,一手药油味,刺鼻得很。”薛醉宁见他放手,连忙就往洗手间走去,许是药油本身的关系,只让她掌心一同微微热,水流带走了那份灼热感。
回到卧室时,陆淮宁正倚在床头打电话,见她回來,最后交代了几句“尽量快些,要可靠”之类的话,笑了笑便挂断了电话。
“这么晚还在打电话,陆淮宁,你什么时候能爱惜一下你的身体!”薛醉宁有些心浮气躁,想起之前他胃出血住院时苍白的脸色,那病就是被他生生熬出來的,她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他,那她为之努力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和女儿,早已无形地融入了她的血肉中,不能分割!
陆淮宁把她扯入怀里,曲起手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我的管家婆,我只是让管家给我们找一个阿姨,顺便给蓬蓬联系好幼儿园。”
“幼儿园?”薛醉宁想起女儿也确实到了入园的合适年龄,是该让小丫头去体验一下集体生活的感觉,那四年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也确实让女儿缺失了许多。
陆淮宁见她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脸,此时此刻,如此真实的幸福让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荒岛上的每一分钟,他所思所想所念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她。而此刻她温顺地仿佛一只猫儿一般蜷缩在他的世界里,安静地蛰伏,一时失了神。
同样却也别样的夜晚,两个身影静静地依偎,相伴到黎明。
陆家的小公主是在一个星期后被送进了a市的贵族幼儿园,本來一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小少爷每次一靠近那相对失去的自由的地方自然是哭闹。惹得原本对有着很多同龄小朋友的神秘地很好奇的陆家小公主也即兴在幼儿园门口來了撕心裂肺的一段表演,当时薛醉宁心疼地想要抱起女儿就走,反正学前教育自己也可以胜任。只是这种任性的想法却被陆淮宁给坚决否定了。无法,只能等小丫头在游乐设施里玩得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才把女儿交给豆丁班的老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那次之后,陆淮宁频频头疼地说她溺爱孩子,她却振振有词:我只有一个女儿,不疼她难道疼空气啊?
这一天,早上听见房门咚咚咚一阵响,薛醉宁和陆淮宁均皱着头**,她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也到了该起床的时间了,许是事情的尘埃落定,那么多天的压力和担心终究是让人疲惫的,现知道沒有什么大碍,精神顿时松懈,这段时间睡得也比平日沉了。
陆淮宁昨晚与国外分公司召开视频会议,很晚才休息,此时不愿意动,只是脸贴在她背后模模糊糊地问,“几点了?”
“八点刚过,”薛醉宁缓缓坐起來,看看他,眼睛仍闭着,她伸手摸摸他眼下,“你再睡会儿吧……”
门上又一阵乱敲,陆淮宁叹息,“去把那小调皮逮进來!”
薛醉宁下床穿衣,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打开,小盆友背了个小书包,正踮着脚努力去够门把手,幸亏她早想到,门开得缓些,要不然可不就跌个小狗啃泥了。
“妈咪~送我去幼儿园~”小盆友仰着小脸抱住薛醉宁的腿,“我不要杨阿姨送,也不要司机叔叔送,……”她歪头想想还有什么人,纠结在妈妈的腿边。
“好啦好啦,妈妈送就妈妈送,你让妈妈去洗脸脸刷牙牙好不好?” 薛醉宁声音放轻,她怎能不答应?再转头看看床上,陆淮宁趴卧着,沒什么动静,想必是真的累了,“不过,你先去楼下等妈妈好不好?”
“为什么?”
“我们不要吵爸爸,让爸爸睡觉好吗?”
小丫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不过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她小声地问妈妈,“我先亲爸爸一下再下去行不行?”爸爸妈妈在家的时候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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