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潮水的侵蚀,却选择了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白色的冰霜在男人的发梢结下,渲染了满头华发,赫尔在冰棺旁安静地坐下,这里是他真正缅怀至爱的安静之地,沒有人可以打扰。
他被寒意侵袭的指尖一点点抚上那张安详的脸,这一生,他残忍嗜血,所以他渴望这唯一的爱,那个女人拥有了一张一样的脸,却换不回一颗一样的心。
“哈哈,因为假的终究是假的!”
冰冷的空气随着他的眼底的表情一点点凝结。
对,还是错?
现在,一切都应该有一个完整的答案了。
房间里,薛醉宁所有的视线都钉在屏幕上,就在半小时前,当盘旋的直升机降落在岛上时,她的一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是当她的视线看清那从扶梯上走下的身影时,她顿时瞪大了眼!
司炀!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淮宁也诧异为何降落的雇佣兵一直沒有对他发动攻击,只是,当他看到司炀的脸时,蓦然一笑。
就在薛醉宁的视线紧紧追寻着无人岛上一行人的身影,当她看着螺旋桨盘旋,直升机即将可以带着那伤痕累累的男人离开那个炼狱般的地方,屏幕上却倏地飘起黑白的雪花,她原以为是通讯出现了故障,只是却发现画面却显然被人为切到了另一组。
很朦胧的感觉,只觉得似乎有茫茫的大雾遮住了所有视线一般。
是赫尔!画面上的他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也让电视机前的薛醉宁瞬间明白了他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冰室!
“很开心?或者说兴奋?”赫尔仰头给了电视机前的她最完整的表情,那带着轻蔑,带着狂傲的笑,“让我猜猜他们现在应该在哪里了?应该在飞往这里的路上了吧?”
薛醉宁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的他,心底不安的感觉在不断放大,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却始终到达不了低端,只能苦苦忍受着死神逼近的煎熬一般。
她不语,却换來他放肆的笑声,“你知不知道,在一个小时后,就是这里,在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踏上这片神圣土地的时候,砰,,”他的表情极为精彩,手上做一个爆炸的动作,却让薛醉宁心底的不安爆发,只听见他道,“一个炸弹,应该可以把整个赫尔庄园夷为平地了吧。”
炸弹!薛醉宁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放大,刚刚所有的喜悦此刻已经变成了惶恐,她推开椅子,飞快地跑向门边,却发现门锁早已从外被锁死,她还未回头,就听到冷冷嘲笑的声音从背后传來。
“害怕了?”
“赫尔先生,请你不要……”
“嘘,,”屏幕上的他对着她惊恐不安的表情做一个噤声的动作,“听,门外有声音,不觉得很熟悉吗?”
薛醉宁在安静下來的那一刻就听到有软糯的童音从电视机里传來,蓬蓬!那是她女儿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听错?
“看你的表情想來你一定已经猜出我的小客人是谁了。”赫尔看着冰室的通讯对讲机里出现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是管家曼迪奉自己的命令将那个小丫头一起带到了这里。
他的视线重新落回电视机屏幕上,“给你一个选择,是你的女儿,还是那个男人?”
“不,,”薛醉宁听着他给出的冰冷选择,只觉得冰室里的寒气在瞬间侵入她的身体,将她冷冻成冰,是女儿,还是丈夫?这样的选择題,她的任何答案都是错误!
“你还有三秒的时间來做选择。”
有冰凉的液体沁出眼眶,指尖用力时揪紧了缠绕的发丝,尖锐的痛侵袭了大脑,自己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难道让整个庄园的人和自己陪葬吗?
“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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