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让他夹着自己这样转圈圈。
陆淮宁看见她的脸色不对,连忙敛起笑容,一本正经道,“猫儿,跳舞是你要求的,家里沒有那个条件也是事实,我已经尽力做了,你怎么还生气?我什么都让着你,可是你仍然不满意,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你……你故意的!”
他扬扬眉,“这种舞就是这个调调,绕着杆子不碰,那不叫钢管舞,那应该是非洲土人原始舞蹈。猫儿,讲点道理。”
薛醉宁被噎得难受,一回想起他方才贴着自己扭动,他的体温,他若有若无的挑.逗,还有他呼吸喷洒在胸前,顿时觉得自己这个整人的法子最终整的是自己,又羞又后悔。她指着陆淮宁,可是这家伙不仅沒有心思败露的慌张,反而一脸平静,唇角甚至有一抹淡淡的笑,她更气了,拍桌道,“你非要我当你的钢管,是故意的吧!就想占便宜!”
陆淮宁不疾不徐开口,“刚才那几个动作都是从视频学的,你不信,我可以给你找证据。”
她无话可说,血气上涌,脸通红,肩膀微微的颤,过了一会儿觉得鼻子里有些热,一抹脸,觉得指尖粘湿,不由得一怔,把手移到眼前一看,只恨不得死去算了。
她竟然流鼻血了!
陆淮宁一边递手帕过來,一边死命憋着笑,“猫儿,看來我跳得很好?至于这样吗?以后再给你跳,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她捂着鼻子,怒道,“好你个大头鬼!我是被你气的!”
他一边给她止血一边温柔的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好了,该消气了吧?猫儿,说话算话。”
“那件事可以算了,可是你又气我,我不想理你,你走开!”
陆淮宁把她抱紧,看着她脸上淡淡的血迹,想笑却只能憋着,温柔安抚道,“走开你更生气。”
薛醉宁彻底说不出话了,手里的湿巾被她掐出水,又气又怒,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泄愤。他忍着疼,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儿才她才松口。他肩上留下深深齿痕,有几处破了皮,往外渗出血珠,她抿了抿嘴,伸手去擦,他摸了摸她的鼻尖,柔声道,“出气了吧?”真是只爱咬人的小猫!
她推开他的手,低低道,“你活该。”说完她站起身,又回头看着他,“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毕竟还不是盛夏,你这个伪病号,可千万别再进医院!”
“不必,我去泡温泉,你也來。”
“沒泳衣。”
他轻轻一笑,“就我们两个,需要什么泳衣?”
她瞪着他,“你做梦!”
他站起來一边解皮带一边往浴室走,任由长裤落在地上,隔了一会儿他腰间围着浴巾出來,径自往外面的温泉水池走去。
薛醉宁坐在沙发上生了一会儿闷气,后來想起他扭动身体坏坏的样子,红着脸轻轻笑出声。如果盛天的人知道陆淮宁这个淡漠寡言,行事果断的男人竟然会像模像样地跳钢管舞,整座写字楼会不会被惊呼声给震垮?
她站起來把陆淮宁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來放好,转过头看着落地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夜晚。由于离市区远,深蓝色的天幕上星辰清晰可见,一闪一闪,如被撒了大把的银粉,星光下的枫叶仿佛染了银霜,极美。她自小在城市长大,即使是大学里假期出游,不巧晚上不是累极就是碰上阴天,这样的星空还是第一次见。在意大利这个陌生的国家生活的四年的时间,她却悲哀地发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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