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配合,为了给他换衣服她也费了不少劲,一切完事的时候,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倚在床上看着她,此时的她头发有些凌乱毛糙,脸色发白,眼睛由于哭泣而浮肿,衣服也皱巴巴的,可是他就觉得她可爱得要命,目光定在她脸上怎么也舍不得移开,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问,“怎么了?我……我有什么问題吗?”
“让我好好看看。”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想努力从她今日的容颜中看出往日的熟悉,其实,他笑,她的变,终究是沒有变。隔了一会儿,由于药物和虚弱,他又沉入睡眠之中。
再次醒來的时候,陆淮宁睁眼,发觉陆老夫人坐在床边,而薛醉宁不在,短暂怔忡了一会儿,问道,“奶奶,她在哪儿?”
陆老夫人表情一僵,解释道,“你又睡了十个小时,她担心得要命,一直沒吃东西,刚才楚辞把她带走去吃饭了。”
陆淮宁心绪方定,陆老夫人叹息,“你关心下自己,行不?”
“我真睡了这么久?”
“能有假?”
陆淮宁沉默片刻,又问,“身体真的熬不下去了?”
陆老夫人皱眉,握紧他的手道,“别胡说!什么熬不下去!稳定下來就有转机,已经止住血了,好好调养,应该沒什么事。你……你用的药物的副作用会致人嗜睡,再说,失血那么多,贫血和虚弱,精神也不会好,你别瞎想,好好的,该治疗治疗,该睡觉睡觉,什么事都别操心,听见沒有?”
陆淮宁静静一笑,“也是……我几个月都沒好好睡过了。”
陆老夫人只觉心酸,“你何必这样,身体是自己的,你出事,让我们怎么办?就不想想家里人?那孩子到现在还是对我一口一个老夫人的称呼,想來不是我们陆家不愿让他认祖归宗,而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啊。”
“奶奶,这秘密如果不是我提起,大概他会让我瞒一辈子。楚辞对陆家总是若有若无的疏离,哪怕是在公司,即使只有我和他独处,他也从不会泄露情绪丝毫,想來是习惯了。”陆淮宁从十三岁那一年知道这个秘密起,就学会了默默隐忍,接受。陆政勋貌合神离的婚姻下会有这样的产物,确实是不足为奇。
他精神萎顿,说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发晕,断断续续和陆老夫人再说了一些往事,便阖目休息,却总是忍着不想入睡。
而另一处餐厅内,俩人点了餐,然后就是静坐无言。
薛醉宁看着此时已然换了身份的楚辞,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良久,却是对方先开了口,“这几年过得好吗?”
好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吧,只不过是寂寞了四年而已。
薛醉宁礼貌地笑着点点头,“还行吧。”她的指尖捏着杯柄,踌躇中,终是抬眸开了口,“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回到陆家?”
“陆家?”楚辞一笑,“我从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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