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就有为慈善机构设立的募捐箱,她抬手,那银行卡就被新主人丢入其中。
张启鲲坐在榻榻米上,听人汇报着她的行为,意料之中地一笑,声音悠悠道,“通知银行,让那笔钱在经过薛醉宁的户头后再汇入慈善机构的账户。”
洗手间里,薛醉宁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试图想用冰凉的水來带走她脸上多余的温度,冲走她心底不该有的愧疚与不安。
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地让她不自觉地往后连连退步,手中的挎包滑落,散落一地的东西,她慌乱地蹲下身收拾,却发现最重要的东西竟然沒了踪影!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她手忙脚乱地在一堆东西里翻找,长发散落,地上的水迹沾湿了发梢,她却只是慌张地在潮湿的地面上摩挲。
惶惶然,有一道恰似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凉凉响起,“你是在找这个吗?嗯?”
谁?薛醉宁一惊,站起身时却发现明亮的镜子中竟然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而五官的主人就是她!
她想逃,却发现那挥之不去的幻影就闪现在门口,一步步朝着她走來。
“你似乎在害怕我,我的主人。”幻影对她友好地伸出手,却换來她更为惶恐的眼神,只看见空气中的那张脸悠然一笑,“可我就是你啊,为什么你要害怕你自己?还是说,你在害怕爱上那个男人!”
“闭嘴!你走开,你走开,,”薛醉宁用手中的包去挥打影子,“是你在胡说,你在胡说……”
“如果是我在胡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改动给张启鲲的那份竞标书中的数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薛醉宁扪心自问,却看见影子倏地停在了眼前,咫尺的距离仿佛要重新融会她的身体一般。
“我的主人,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薛醉宁看见影子用一样的眼眸看见她的眼底深处,一字一句仿佛來自心底,“看着你的眼睛,告诉你自己,你绝不会爱上陆淮宁,绝不会!”
“我……我不知道啊,,”
“为什么会不知道?是你不想知道,还是在刻意回避?”
薛醉宁步步后退,腰抵上洗手台,大理石冰凉的温度让她惊叫着回身,却发现镜子里只有她冷汗涔涔的脸。
从地上捡起包,拿出湿巾想拭去慌乱的汗水,才发现那保存了真实资料的u盘就粘在湿巾的包装,刚刚的一切只是她在心理治疗时才会出现的自我对话的幻境。
走出会所,薛醉宁茫然地走在人行道上,脑海里充斥的只有刚刚洗手间里虚幻却真实的对话,为什么自己要改动竞标书中关乎全局的数字,而就在刚刚张启鲲给她的鲲鹏集团底价中,鲲鹏的估价甚至高于盛天。所以,她当时就怀疑过那个数据的真实性,而她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陆淮宁会在不透明的估价中就输给张启鲲?
脑海里纷纷乱乱的疑问让她无暇去顾及脚下的路况,散落的石子让失神的她脚一歪,身子直直地栽向一边,就在无从依扶的她以为会与大地亲密“接吻”时 ,一双手却稳稳地扶住了她。
“谢谢你。”薛醉宁站稳身子,对中年男子感谢地点点头,只是此刻的她不知道,这一扶也让这位“活雷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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