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呢,她说想为先生你亲手煲汤。
真的?陆淮宁的身子怔了下,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转身长腿快步直奔厨房。
回到家的薛醉宁今天换了件月牙白的长衫,及腰的长发已被她松软地绾在脑后,她已经在厨房呆了一个下午,她的确在学煲汤,她要用她烹煮的温度來蚕食男人戒备的心,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
男人的脚步自然地放轻,自己深爱的女人愿意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他内心的甜蜜几乎充盈得要溢出來,他的小女人微低着头,那恬静温婉的贤妻气质浑然天成。
“好猫儿……”陆淮宁长臂一伸将背对着的他的薛醉宁紧拥入怀,他的脸摩挲着她的鬓发,他想他是疯狂地沦陷在她的温柔缱绻中,爱她的淡然如水,更爱她的恣意疯狂。
曾经无数的女人和他在沒有温度的床上纠缠周旋,却沒有一个会为他下厨,除了身体,交易便是权势金钱。而此刻就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却用她最独特的方式來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场游戏中。
“你别动,汤洒了。” 对于陆淮宁式的热情,薛醉宁早已熟悉,只是再过熟悉面对一个做为观众的小玉,她的脸不自觉地飞上一片红霞。
旁人自动隐却,陆淮宁更是肆无忌惮,边吻边拿下她手中的汤勺,轻轻笑道,“可别烫到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只是下个厨而已,又不是炸碉堡,怎么会伤到自己,我又不是瓷娃娃。”薛醉宁偏过脸,却让男人原本该落在脸颊上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动作却让相依偎的俩人同时一震。
许久,陆淮宁才笑得眯起眼,“这是你的额外奖励吗?”
“才不是呢。”心跳突然加速,让薛醉宁想要挣开却被抱得更紧,不大的厨房里暖暖的蒸汽氤氲了彼此的视线,就在男人的脸一点点压下时,却听见她猫儿一般的声音懒懒唤道,“淮宁……”
“嗯,怎么了?”陆淮宁睁开眼,眼神中一片清明。
“今天又一位经纪人找到我,说想找我拍戏,我想反正我闲在家里也沒事,就想答应他。”薛醉宁看着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淡然不变,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反对时,却听见他幽幽问道。
“你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薛醉宁表情一僵,想再开口却听见他一笑,淡淡道,“等你脚踝的伤好得利索了,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好吗?”
“我的脚沒事。”薛醉宁据理力争,她清楚这是男人推诿的说辞。
“猫儿,你乖一点,嗯?”陆淮宁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也不等她接话,转身就走出了厨房。
一顿晚餐,彼此都是各怀心思。
薛醉宁洗完澡,给脚踝处换好药,正在铺床时,一双温暖的手却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听见男人虚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道,“生气了?”
薛醉宁抖被子的动作一滞,想挣开他,却被身后的男人握住了双手,“说话。生气可以,冷处理可不行。”
“你松手。”薛醉宁见他果然松开了手,脾气只能见好就收,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我只是想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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