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风景交替,静心体会生活的悲与喜,笑看人生的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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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此绝望而妖娆的美于有着严重恐高症的她,这却是最奢侈最极端的惩罚,这样的高度,除了内心充斥的惊惧她什么也体会不到,抖索着爬起來摇摇晃晃往门口跑。
陆淮宁却伸手轻易拦住,只是甩手一个动作就足以将她打回万丈深渊,“佛家说,临高看看风景有利于心情平和,开阔心境。薛醉宁,你不是一直以为我在折磨报复你吗?快,瞧瞧我现在有多疼你。”
说完,唇角讥诮勾起的他低头在她冷汗涔涔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把她往身体外一推,迅速离开四面楚歌的包厢。她听到了门锁上的声音,绝望的声音嘶哑地冲破喉咙,扑过去用力捶门挽留,“放我出去,陆淮宁!放我出去……”
特殊质地门板本就醇厚,又根据特殊要求而安装了顶级的吸音装置,她听不到外面纸醉金迷的声音,外面也听不到她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求救声。上下颚的牙齿“咯咯”打架,她努力让自己不往下看,目光扫过房间,在门边看到一个类似门铃的东西。她跑过去拼命的按,声音都变了调,“让我出去,救命!救命啊,,”
无人应答,却感觉到体内有温热的液体仿佛泉水一般奔涌而出,她用尽全身力气深深呼吸,手重重地捶打在桃木门上,疼得厉害却丝毫无法转嫁内心奔溃的情绪,掌心都麻木了,却只能听到沉闷的声响回荡,过了一分钟,房间的灯光忽然全部熄灭。她怔了一下,本能的环顾四周,极致的恐慌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袭來,她捂住脸,身子软软地坠落在地,惊恐地大叫出声。
沒有了灯光,地板连反光都沒了,玻璃透明得就像什么都沒有,她就像悬浮在空中一般,随时可能从三十三层楼的高度坠下去,粉身碎骨!
她闭上眼睛,身子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四周那么静,静得她能听到自己牙齿上下叩击的轻响,心跳那么快,快得就像随时可能冲出胸腔。膝盖处仿佛有细细密密的绣花针接连不断地穿过皮肉钉在骨头上。求生的本能让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逼迫自己睁开眼睛寻找出去的所有可能,可是当她看到身下细如手臂的主干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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