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只怕你的薛醉宁也给你准备了意外之喜!”
三个男人闻讯赶到花雨包间时,只见一片狼藉中仰躺着几个狼狈身影,而那两个女人,一个不知是被酒还是水泼湿了半个身子,另一个则是满手血迹。
以至于当梁非离缓步走到许流年面前时,她依然只是傻傻地盯着掌心未干涸的血迹,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亲手用酒瓶敲碎了一个准备**两人的禽兽!而那一刻,心底深埋的情绪似乎想置那个男人于死地!所以,当碎落的玻璃片同样划破她的皮肤时,她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痛这个词。
梁非离伸手握住她受伤的手腕左右翻看,大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细细摩擦,她皮肤很白,鲜红的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刺眼,他抬眸,不咸不淡地问,“疼?”
许流年有些惊慌地抬头,似乎很害怕男人会生气,“不是这样的,是他要欺负我,我……我才打他的……”
男人没有回答,拿起手边的高脚杯,手指用力捏住杯沿,一掰,玻璃便被他掰落了一块儿。
许流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不安的眼神看着他,只见男人温润的瞳孔猛地一收,下一秒他突然收拢五指用力的握紧她的手腕,他指尖的那片玻璃就这样深深地陷进她的肉里,许流年一下子脸色苍白,表情都扭曲了,本能的去掰他的手,本能地凄厉闷哼,“啊……”
梁非离却是毫不怜香惜玉,不顾她的折磨,手上更加的用力,所有的疼痛都集中在手腕上那一截,许流年只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了,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不仅她的手腕,连他的手掌都沾满了她的血。
许流年疼得连呼吸都凌乱,自己已经失去了右手,难道还要失去左手,然后悲哀地成为彻底的残废吗?
“你这个疯子!”被“请”到门外的薛醉宁瞥见包间里的血腥残暴时,恨得连声音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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