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离少找你来的时候没有对你讲过我的习惯?我从来不哄女人。”
她立刻噤声,他不再看薛醉宁,转身便回到别墅。
瑶瑶随着他走进房间,解衣缠了上去,施展全身解数取悦他的感官。他看着美貌的女人纤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起蛇,心中烦腻,一把推开她,让她去别的客房睡觉,下楼去温泉想舒缓下紧绷的神经。
他从后门出去,在台阶上看到了薛醉宁,她紧紧抱着胳膊,在门廊避风处坐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不远处就是一盏灯,她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惨白,眼眸很黑,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放弃所有的自尊讨好他,忍受他的侮辱和刁难,最终只是一场空。
即使刚才言辞上回敬了陆淮宁,可是有什么用呢?他什么损失也不会有。
她恍然明白之前所有眼泪都是一文不值,不该生硬的面对羞辱,早就知道尊严和骄傲在亲人性命面前微不足道,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妩媚的样子取悦他?
她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母亲知道自己的羞耻行为后会有震惊与痛苦,也不知道该怎样背负着一生的屈辱活下去,她是不是该寻找一个解脱?
陆淮宁从她身边走过,想起今夜发生的一切不平静之时,想到她为另一个男人伤神,只觉得有一团怒火在心底蔓延成殇,他比任何都清楚,她不是那种羞涩扭捏的女人,她也可以热烈,也可以妩媚,也会依偎在男人怀里娇笑,也会温柔地承受男人给予的吻,也会为男人弹琴清唱,可是,那男人只能是陈桑!
他转身走到她身边,弯腰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刚才还骂人,怎么现在蔫了?”
薛醉宁终是无力地阖上眼,垂下头,声音微微地嘶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