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现在就让我好好开开眼界,让我看看我花的钱是不是值得票价?”
“陆……”
“脱!”陆淮宁的声音比眼神还冷上几分。
古代的凌迟就是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吗?当薛醉宁屈辱地解下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她知道,早在她决定走入这间窒息的房间,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跪着献给眼前的男人。
“薛小姐这样的慢镜头是在邀请我的参加吗?”陆淮宁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羞怒的脸,当他的眼神看着咬牙闭眼的她终是一件件剥离了所有的尊严,当柔软的衣料层层叠叠地犹如白雪一般堆砌在她的脚边,莹白的脚踝上,那枚蓝色蝴蝶仿佛在下一秒就要飞离自己的视线。
眼神,黯然一晦。
薛醉宁僵硬地仿佛石化的雕像,犹如古希腊朦胧却美好的圣女,压抑的眼神看着男人手上不经意的动作。
一只纸飞机,擦过她的肌肤,缓慢地降落在她的脚边。
陆淮宁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流连而过,“好像和其它女人也没什么不同,都……”
他羞辱的话音未落,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却倏地打断,陆淮宁睨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淮宁,我就在你公司附近,一起吃个午饭吧,听朋友介绍说水苑澜庭的椒盐羊排很不错。”电话接起,穆晨曦柔和的女声已经软软地传入耳中。
陆淮宁瞥一眼身后如获大赦的小女人手忙脚乱的动作,淡漠的声音却带上了几分温度,“好啊,刚好我想和你聊聊你正在筹备的新戏。”
“怎么,陆总准备给小女子的新戏追加一倍的投资?”穆晨曦轻笑。
“对你而言,钱早就不是问题。”陆淮宁邪魅一笑,“我只是想给你的新戏介绍一个最合适的女主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