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沉稳地输入密码,门打开,陆淮宁让出一个位置,对她淡淡道,“我不喜欢站在门口谈事。”
“哦。”薛醉宁闷闷地应一声,帆布鞋在门口的地毯上微微使劲一蹭,确信自己的鞋不会弄脏他家昂贵的地板才有勇气进入这寸土寸金的别墅内。
“啪——”一声,锁落下。
陆淮宁换好鞋,看着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的她仿佛小学生一般将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转身往酒柜走去,“喝什么?”
他问出这句话时,薛醉宁的大脑还在组织着语言,抬眼只看见两只手中各端着一杯红酒的他已经坐在了她正对面的沙发上。
“谢谢。”薛醉宁抿唇接过了他递与的酒,“陆先生,我这次来……”
“是为了你母亲,对吗?”陆淮宁抿一口杯中清冽的液体,“虽然我能体谅薛小姐的孝顺心意,但是薛小姐也忘了我们商人的本质,亏本的买卖可从不是我们的选择。”
“但是,合作的开展是可以给疗养院带来利益的。”薛醉宁终于明白如此久的等待究竟是为何。
“多久?十年?二十年?”陆淮宁摊手,“而且就算疗养院同意与医院合作,谁又能保证项目开发一定成功?谁能保证我花重金请国际专家的钱不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何况医疗这一块从不是盛天的主产业,之所以会有溪山疗养院完全是家父生前的个人因素。而项目一旦进行,如果失败反而会让盛天的名誉受损,所以,冒这样的风险于我而言完全没有必要。”
薛醉宁看着眼前男人气定神闲的姿态,纤指一点点揪紧,攥紧的拳头在隐忍着男人。
“薛小姐是不是觉得被人耍了?”陆淮宁看着她隐忍的表情,手指解开衬衫袖口的两颗纽扣,“我能猜到薛小姐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我从来没自诩过是什么好人,原本以为薛小姐早就应该明白当天我留下名片的意思,只是你的情商似乎远低于智商。”
薛醉宁羞恼的眼神迅速燃起怒火,指尖抠在真皮沙发上,却看见男人换了一个更为闲散的姿势,玩味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流连在自己的身体上。
陆淮宁单臂搭在沙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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