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父亲呕心沥血创下的“花家军”,只得不停地打探消息,寻找“丈人”闫天赐与“夫君”闫长羽的下落。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无独有偶,先前京黎自秦城醉月楼中奔出之后在北方的一处密林小溪旁清理自己被闫长羽灼伤的臂膀,乐于助人的花婉儿自小常伴军中,略懂一些应急的医术,于是用独到的方法帮助京黎治好了灼伤。两人攀谈一番之后花婉儿终于在京黎口中打探到了闫长羽的消息,可是当时京黎已是疲惫的口齿不清,不善于描述,而且心中对闫长羽颇为憎恨也不愿多说,敷衍了几句之后便拜谢一声,飞身离去了。
花婉儿站在原地轻抚着额头,思绪中飞快的整理着京黎说过的每一句话,终于在燕雀啼过三声之后得出了结论,“与一袭素衣白裙、貌若天仙,名唤什么语的少女同行的英俊少年,便是闫长羽了。”
其实这“英俊”二字,纯粹是花婉儿于传闻中先入为主的观念分析出来的,闫长羽面白如纸、书生之气颇浓,举手投足之间拘谨、谦逊,毫无英气可言,若要论起相貌闫长羽可是一万个不如甫嵩,甚至都不如有时骄傲到让人反胃的黑脸少年慕容竹。
后来花婉儿就顺着“美貌少女、同行的俊美少年”这一条线索追查了下去,经过数日打探之后,终于在浅川碧潭旁一处隐秘洞穴后的“花房”之中,恰好碰到了正在与三尾媚狐搏斗的慕容竹、甫嵩与诗语一行人,然后她躲在暗处悄悄地辨别了一番后,一心认定甫嵩便是她那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夫君”闫长羽。但见他与仙姿佚貌、宛若碧珠天女的诗语如此亲密无间,便醋意大生,于是心中暗自拟下了“挑拨离间”的粗略伎俩,不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意间竟然挖出了慕容竹这个“独茧抽丝”的情种,一番曲折之后终于将“英俊潇洒的夫君闫长羽”抱入了怀中。
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的花婉儿怀抱着甫嵩回想起一路走来的坎坷与丧父之痛,不禁潸然泪下,伏在甫嵩身上呜呜大哭了起来。
此时神志不清的甫嵩听到了哭声误以为是爱妻诗语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他凭着触觉张开臂膀抱住了花婉儿那白嫩如雪的脖颈,将她轻柔的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在清香四溢、春意盎然的锦簇花团之下,沐浴在温暖和祥和的阳光之中,误把双方当作各自心中深爱之人的甫嵩与花婉儿两人面颊紧贴、柔情相拥,泪水沾湿了甫嵩的眼角,只听他颤颤巍巍的柔声说道:“我…没事…不必担心…”
春风拂面而过,睫毛修长、丽若朝霞的花婉儿含着眼泪欣慰的点了点头,粉色裙角随着清风肆意飘扬。她安静的凝视着甫嵩半晌后,甫嵩清新俊逸的面庞不禁让她的心中荡起了一丝悸动的涟漪,对于儿女之情青涩无比的她情不自禁的闭起剪水般的双眸,向着甫嵩的干裂的嘴唇深情款款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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