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金边“花”字犹如陨落的金色流星一般飞速旋转,绚灿夺目。
如此,二人好似化作两道霹雳一般凌空酣斗了许久,直到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都没有停歇。终于在朝阳的辉光映上甫嵩脸颊的一刹那,他察觉到金袍战将狰狞的面庞与他引以为傲的金袍银甲有了些许变化,好像是被阳光灼烧了一般开始变得昏暗。甫嵩眼见金袍战将登时面色苍白无比,虚汗直流,赶忙加紧催燃血脉中的元力,一道道金色的光波像是雨点一般汹涌袭来。
只见甫嵩一个纵身欺身上前,金袍战将慌忙举棋格挡,甫嵩右臂祭起一股元力融于右拳忽变作手刀势直削金袍战将的五指,金袍战将好似麻痹了一般不知躲闪,“扑哧”一声脆响,金袍战将一只右臂连甲带骨尽被削去,登时血花四溅,喷若涌泉。
可是却见金袍战将双目僵直,好似不知疼痛一般既不叫喊,也不退避。甫嵩虽不明其意却也不敢大意轻敌,右手作灵蛇状顿时游向金袍战将的咽喉处死死掐住,甫嵩这才发现原来那金袍战将竟是早已停止了呼吸,正值甫嵩一怔之际,金袍战将一只残存的左臂仍旧挥舞着花家战旗意图反击,这可叫甫嵩登时心中一凛。
“莫非这人自一开始变是一个死人!?”甫嵩虽然惊慌,面色却依然镇定自若。
只见那金袍战将随着旭日东升动作渐渐变得缓慢无比,金灿灿的长袍变成了一片满目疮痍的破布条,眨眼间一身烂银铠甲也变得锈迹斑斑,好似在一瞬间经历了千百年的风霜一般。
无论如何,甫嵩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轻轻一扬臂膀挡开金袍战将挥来的一拳,右腕一抖,轻描淡写般的扭断了金袍战将的脖子。
待他见到碧裙少女时只见她灰头土脸、染满血污的面庞不禁叫人心酸,甫嵩撕下几条衣襟为她包扎好伤口,正欲开口说话时忽然一阵尖啸声传来,只见一群黑压压的雄鹰结群飞来。鹰类动物总是喜好独自出行,两三只结伴已是难能可见,如此庞大的群鹰阵势可当真算得上是百年难得一见。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群鹰纷纷落地,化作一个个锦衣华服的俊男靓女。甫嵩一眼便认出为首的白衣妇人便是前些日子与闫长羽恶战的天琴,他不愿多惹事端,只是悄悄地凑到碧裙少女耳边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甫嵩这才发现,碧裙少女一双娇目波光流动、泪影潺潺,粉嫩的脸颊上一道道淡淡泪痕更是叫人不禁心生怜惜,甫嵩微笑着帮她拭去泪水,低声说道:“我叫甫嵩,下次见面时把白薇草还给你。”
碧裙少女听完好似盛开的荷花一般嫣然轻笑,哽咽着说道:“我叫诗语。”
甫嵩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一阵微风拂过后便消失在了泥泞的风尘中。诗语收拾了几下妆容,好叫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走到天琴面前悠悠拜倒道:“师尊,徒儿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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