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自由!我要让大地所有万物都完全自由!只听从我一个人!至于伏魔者们,全部都要死!”张瑞年摇头晃脑,像是发疯了一样,不知想要说些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师傅,你是要干嘛啊!!”听寒这次虽还是不明白师傅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神情已近乎发癫的他,这个站在面前让她尊敬的师傅,第一次令她感到了恐惧。
听寒虽不明白,祖黎却似乎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张瑞年!你这伏魔者的叛徒!
“你不用明白,只需要跟着师傅就行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听寒,你记着,师傅只疼你一个人...”张瑞年眼神忽然变的温柔。
“可你为什么要困住祖黎他们?”听寒虽然不了解师傅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心里清楚,刚才这一切都是师傅策划的,再往前想想,自从祖黎他们来到韦陀山,师傅经常带着她去那里,甚至这次本身很简单的一个丙级任务,平时自己一个人就行的事,都因为祖黎们的任务所到的位置和她们相同,师傅都要跟着去,还要和祖黎他们一路,越往细处想,听寒越明白了什么。
“他们,他们当然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只是计划出现了点小问题...总之,你别问这么多了。听寒,现在你要帮我。”张瑞年望着铁笼里的祖黎三人,眼神冷酷的像寒冰之水。
“师傅,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师傅,但这次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你还是我心中的那个正义的人。”听寒诚恳的看着张瑞年,两只大眼睛中充满了泪水,她知道,可是以前那个疼她,而她敬佩的那个师傅,不复存在了...
听寒看着张瑞年,而张瑞年却没再理会她,嘴里还不时的小声自言自语着什么:“幼稚、单纯!哼!我还要再试一次,奇怪,吸取祖黎体内神石的时候为什么发现他身体内除了真气和神石之力为什么还有一股别的奇怪的力量,祖黎不行,换别人,我就不信了!凭我一个人不行!”张瑞年进到铁笼中走到丁暇苼跟前,将丁暇苼摆成打坐姿势,自己也盘腿与丁暇苼面对面坐下,双掌与丁暇苼相对,张瑞年双眼紧闭,没一会儿两人身上冒起了热气,丁暇苼仍然没醒,可神情极其痛苦。
张瑞年既然设计抓住我们,一定明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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