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速前往坟地,老远的看见钟灵儿她们祖黎才放下心来,可仔细一看,见多了一个人,钟乾行敏锐的把祖黎挡在身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牛大叔?是你?”祖黎走近了认出是经常在镇中心酒馆外面转悠的瘸子牛三里。
“祖黎!知道你们没事我真是也舒了一口气,太惨了,是谁这么恶毒,把我们的村子弄成这样,杀害全村那么多无辜的百姓?!”牛三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眼泪,又继续说道:“那天我感觉浑身不适,就到东山上采一些平时我经常喝的夏枯草药,我没家没口的,那天采到草药发现天色已晚,再加上自己腿脚不方便,就找了个山洞住了一晚,谁知道一下山就看到村子残遭横祸,今天在女娲庙找到瑕苼和大壮,才让他们带着来这祭拜,可怜我的村人啊!那天不如让我一起跟着他们去了算了,没有你们东家馒头李家饭的,我牛三里早死了!”说着说着牛三里又嗷嗷的哭了起来。
钟灵儿和祖黎安慰着嚎啕大哭的牛三里、丁瑕笙和大壮,而钟乾行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这牛三里,眼神冷峻却又犀利。
“你们以后作何打算?”钟灵儿看着可怜的三个孩子,眼神透露出关爱之情。
“我和祖黎商量过了,带他们一起去韦陀山找师傅。”钟乾行倒是替他们回答道,又转身对牛三里问道:“不知牛兄作何打算,不如和我们一路,正好我等要先到据此较近的凤州城补充一些干粮药材。”
“哎,只好这样了,村镇被毁,我孑然一身无容身之处,只希望能到凤州城里找一些打杂苦役维持生计。”牛三里回答道。
钟乾行说和自己已经商量过了?祖黎心中疑问,自己还并未和钟乾行做出打算啊,不过也好,钟乾行武功已经如此,那他的师傅定是一个世外高人,如今自己空无一身本领,如何为死去的爹娘及村里的相亲们报仇,而且钟乾行的师傅说不定认识任重明,还能打听出羊皮纸中的其他秘密。
想罢,祖黎点头同意,而丁瑕笙和大壮并没有什么主意,见祖黎已有打算,以后便只能跟着他浪迹天涯。
三天的路程,牛三里虽是瘸子,却说不用大家照顾,赶路要紧,他自己一直跟随在队伍后面,倒是因大壮时而吵着困了累了,时而说因饥饿走不动路把速度拖的极慢,以至到了第四天已晚霞已照的天边通红才看见凤州城门,远远望去,凤州城虽不及江南一带大城繁华气派,却因是方圆数百里几十个村镇中心,倒也能看到城楼修的坚固高大,虽是傍晚,城门也还有过往的客商出出进进的身影。
进入城中,仍有夜晚闹市的繁华景象,路边的小贩不时的叫卖着,卖草药的,卖衣服、铁器的都没有因是晚上要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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