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沿着小兰的目光看了回来,再一结合卫风的表情,霎时间明白了,顿时,她的脸庞也是火辣辣的通红一片!
要知道,古时身着裙装的女人,里面穿的可是开裆裤,一脚踩住卫风的面颊固然是爽,却也把他的整张脸都罩进了裙底,岂不是什么秘密都没了?
“你这淫贼,老娘挖了你的眼睛!”王蔓即刻回过神来,羞愤到了极点,女儿家的**竟然一不小心暴露在了一名贱口眼里,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蔓挟着滔天怒火,顺手抄起一支筷子,对准卫风的眼晴,猛的向下插去!
小兰连忙和身扑住王蔓,急声哀求道:“女郎,求您饶了他吧,郎君不是故意的!”
“放手!这淫贼辱我清白,不当场把他碎尸万段已是格外开恩,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他留个记号!”王蔓伸手去推小兰,但小兰也豁出去了,那瘦小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家女郎,使得王蔓竟一时没法推离开去。
卫风心里泛起了一阵无力感,他觉得老天爷在玩弄自已,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却又让自已变成个瞎子,它究竟想做什么?是想看一名盲人在乱世中如何生存,还是仅为了满足那恶趣味?
“女郎可在?出大事了啊!”就在这时,伴着船身的微微震动,一声急呼从水面传来!
“呃?”三人均是一怔,王蔓连忙道:“小兰你快放手,别让外人瞧着!”
“哦!”小兰也清楚与自家女郎扭成一团的确很不雅观,于是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却仍是不放心的退到了卫风身边。
王蔓才把身上那华贵的深衣捋平,四名护卫伴着一名中年人快步走入了膳堂。
这名中年人王蔓认识,是她府上的管事,正带着满脸的惊慌失措之色。
王蔓冷冷喝问:“何事如此慌张?”
“女郎,大事不妙!”这名管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道:“郎主信任刘牢之,拜其为前锋并将手下精兵交由统率,使之讨伐江州刺史王愉与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却不料,此人狼心狗肺,刘牢之行军到竹里(京口以西六十里)后,杀死帐下督颜延投降司马道子,又命其子刘敬宣与东莞(今江苏常州东南)太守高雅之进攻郎主,郎主不敌只身逃奔曲阿,至长塘湖(今长荡湖)不幸被俘,府邸也于不久前被司马道子派军团团围住,而老奴恰好在外办事,又探听了些消息,才得以向女郎报信,请女郎趁着贼子尚未得知您的行踪,速速离开建康,恐怕迟则生变啊!”
“此话当真!”王蔓面色剧变,厉声尖叫道!
管事把头磕的砰砰响:“若有半句虚言,老奴愿受五雷轰顶!请四位将军速速护送女郎前往姑孰,如今荆州刺史殷仲堪与广州刺史桓玄正屯兵于此处,请他们立即起兵为郎主报仇,莫要耽搁啊!”
轰的一声!王蔓脑海里有如炸响了一道惊雷,整个人呆立当场!太原王氏自南渡以来,数十年间,始终被琅琊王氏力压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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