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中.南.海游泳池,分外宁静。当然,白天也没任何人敢在这里喧闹。
瀛台之北,游泳池正面旧式传统大门上,绘有五彩图案。大门上一横匾,即“丰泽园”,太祖就住在这里。
宫房顶铺着灰色瓦。大门内东西耳房,是警卫值班室。二门内是一大院,正房上一横匾,即“颐年堂”。颐年堂后面是“含和堂”,其中是太祖的藏书室。
太祖住的“菊香书屋”在第二个大院内,与第一大院有游廊相连。菊香书屋四合院中,长着郁郁葱葱的古松柏,当中放着一些藤椅藤桌。卧室很大,几乎有舞厅般大小。家具是现代而实用的西式家具。卧室南北墙上四个大玻璃窗都用一层黑布,一层紫红色线绒窗幕遮住,因此在卧室内完全分不出白天或夜晚。
一九七五年元月一日凌晨,太祖正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床头的枕头上。那张大木床,有一个半普通双人床那样大,床内侧占床三分之二都堆满了书。他睡的地方,只占床外侧三分之一。外侧床头床尾的两只床脚,用木头垫高,这样外侧比内侧高出有三寸。
刚才在客厅会见了米国前总统的二女儿朱莉和丈夫戴维・艾森豪威尔。毕竟是81岁的人了,他很疲惫。
道别的时候,他把中国驻米国联络处主任方正留下来了。从旁边拿出两页纸,这是会见前夕王栋行的公安部九局送过来的,上面赫然是巫山的资料,旁边还有一张巫山和大富翁们在一起的照片。
“你在米国知道炎黄吗?”他说话的时候稍微有点喘。
“主席,我知道。”黄阵也摸不准对方的意图,还以为是帮助巫山的事情东窗事发。不过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基本上,在米国的大中城市,都能见到炎黄食府,炎黄的龙服,公共汽车上是炎黄公司代理的广告。上次,米国人还准备抓巫山,没有向您请示,我擅自做主,对米国提出抗议了。”
“恩,好的,你下去吧。”
方正走了。太祖的眼睛半开半闭,把两张纸又看了一遍。
“栋行,现在我们的人民生活还是很困难哪,中国现在差不多是闭关锁国,所有的国家依然把我们当成唐僧肉,谁都想来咬几口。”从一旁闪出的王栋行一声不吭,知道自己只需要做一个倾听者,赶紧给他递上茶杯。
喝了一口茶,又停了一会儿,“我国人口众多,在发展的道路上,一不小心就会被外部势力撕得粉碎。尼克松不就是访华了吗?回去就被人整下来了。我们把土地收归国有,是因为地主把土地占得差不多了,农民没有土地,没有饭吃。现在的这一辈人不知道解放前的艰难哪。”
又自己喝了一口水。太祖好像谈兴正浓:“不到一年的时间,一个县的农民情况就好转了。再看看吧,让柳兴元好好保护这些做实事的同志。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他的儿子被伟人送到港岛。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来见见我,难道我的胸怀还比不上伟人?”
巫山要是听到,一定会笑掉大牙的。自己是什么人?太祖是能见就见的吗?
老人继续在呢喃:“半年的时间啊,他和家人带着吴振家那孩子创造的价值比全国总产值五分之一还多。龙服挺好,今后大家都穿吧,港岛那边不是运了几船吗?发出去吧。现在,有些人,很活跃,很活跃啊。”
声音越来越低,王栋行看过去,他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就轻轻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京师的高层几乎人人都收到几套龙服。久未走出家门的太祖也在护士的搀护下,在中.南.海里散步,身上,竟然是黄色的龙服。这时代的服装,差不多都是灰黄蓝三种深色调为主,而炎黄运送过来的龙服,色彩鲜艳居多。
中.南.海后海南沿的小翔凤5号,叶帅在警卫人员的陪同下,蹒跚地走向车子。
刚才和太祖见了面,他显得心事重重,警卫员麻铁金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把叶帅搀扶上红旗车,夜色迷离,车子缓缓驶向京师郊区。
几年前,麻铁金从中央警卫局调到军委警卫局,担任叶帅的贴身警卫,起初大家都喊他“小麻”,又有一个姓麻的女护士加入后,他就被叶帅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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