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只有两边一边一颗牙,像两颗小虎牙。
“奶奶,县城里没有镶牙齿的吗?”
奶奶摇了摇头。
“爷爷奶奶,今年腊月,我领你们去省城镶牙去。”
“好哇,”巫山这时候才发觉奶奶的牙齿说话有些漏风,“我们家小山长大咯,知道心疼爷爷奶奶咯,爷爷奶奶在享福咯。”说着爱怜地搂过巫山的头。
70年代的物质还是相当匮乏,奶奶把四季豆炒熟,毛葱,腊肉一起炒熟了剁碎,再加了些红辣椒末,用手和匀做馅儿,包面皮子是在街上的面坊里买的。三角形的包面皮,在过称之后,面坊里的人还热心地把三角其中一个尖切下来,称重量的时候,秤砣稍微往右边挪了挪,还是扬得高高的,秤砣不断往后滑。巫山想这些人可能已经知道了奶奶和他的身份,友好地冲他们笑了笑。这下,他们服务的热情更高了。一个胖大婶一直冲着奶奶和巫山傻笑,悄悄地问:“这个是巫主任家的老大吧。”
奶奶可是解放前的大家闺秀出身,含蓄略带倨傲地点了点头,也不告诉他们家里就只有一个孩子。
爷爷在家里是不干活的,奶奶开始包,巫山洗了手,也捋了捋袖子过去,奶奶马上制止:“小山乖,到爷爷那儿去玩儿。”
“奶奶,我会的。”拿起皮用一只筷子拔了点儿馅儿,熟练地包起来。
“天啊,我孙子真能干!”
爹爹二爹大爹一家子都陆续回家了。奶奶把包好的包面一个个摊在筛子里,用簸箕扣上防备苍蝇。大家伙回来也都吃了点儿米饭垫了下肚子,等巫山的父母过来。
太阳还没落山,月亮已经升起老高了。立行两口子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这个时候没什么文娱活动,一般的人家早就休息了。就这样,巫立行还戴了一顶草帽,在阮秀身后十米开外左顾右盼。
锅里的水,开了又加水,一会儿又开了。奶奶就不停地加水,锅都快满了。看到大儿子和儿媳回来,奶奶麻利地把包面下了锅。
两口子进屋叫了声“老汉、妈我们回来了”,就洗过手安安静静地等着包面煮熟。桌子上就三盘菜:干煸四季豆,青椒炒肉,凉拌黄瓜,周围是大大小小的咸菜碟子。
包面一熟,奶奶就开始乘,巫山就不停地往桌子上端。这时候的孩子教育不像后来独生子女一样天天捧在手心里。老巫家家教极严,孩子端饭擦桌子端倒洗脚水都是应该的。不然哪怕巫山是老巫家唯一的孙子辈,也免不了竹笋炒肉。也许巫山曾经挨过打?重生以来,家人越发喜欢,还没有被打过。
桌子上,爷爷先动筷子,其他人才开始吃。吃不言寝不语。吃完饭把桌子碗筷收拾好。当然,有闺女儿媳在,奶奶吃完饭就没干活了。
一家人又围坐在院子里,依然是爷爷最开始说话。
“这些天,我把巫山交给我的小说和剧本都看了。剧本我不懂,觉得故事情节生动有趣,应该可以打动那边的老板。这里,我们先说说小说。”爷爷喝了一口终年离不开的茶,接着说。
“你们都看了,发表下意见吧。”
还别说,老巫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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