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看严老板岁数大,可他身体很壮实,一整天举着那切割机,居然还有力气。
吱啦吱啦,他对那块毛料下手了。
一刀,两刀,三刀,足足二十分钟后,被杂质包裹的鸡血隐约露出型,王浩明说道:“别去杂质了,您开下一块吧。”
石头确实是好石头,血量也很足,但却不是王浩明想见到的那片无缝隙的浓艳鸡血。
严老板古怪地瞅瞅王浩明,说了声行,休息片刻,把切割机对准了最后一块料子。
王浩明有些激动地攥紧拳头,呵呵,还真巧,竟把那方满血印章留到了最后。心脏按耐不住地蹦蹦跳跳,关键时刻,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结果。
吱啦吱啦,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吧嗒,一片厚厚的石料被分割下来。
严老板目光随意地往切割面上一瞅,然后,手臂一晃,差点把切害机掉到地上!
“这是!?”他有点傻眼。
一抹完全没有杂质的血块,徒然暴露在切面上!
浓!密!润!无可挑剔!
王浩明呼吸一滞,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终于开出来了!
屋内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眼吐沫的声响。不久,严老板瞪大着眼珠子看了王浩明一眼:“真让你给赌对了,外面成色表现一般,唯独块头大一些,可谁能想到里面偏偏是这么一幅风景啊。”
他激动地弯下腰,指着切面上那三厘米左右宽度的血块吸气道:“从没见过。我从没见过这么密这么弄的血,而且还是最好的冻地,老天,这血要是能沁进去,要是能拉出一方大红袍来,不,即便出半方矮章也够了,这得多少钱啊!?”
王浩明做了个深呼吸,强自冷静了片刻。也凑过去蹲下,轻轻摸了摸断面的血。
最完美的是位于中心的三厘米血块,但不止这里,围着它四周也有延伸出些许血量很足的血色斑块。
只不过没有中心那般密集无瑕疵。看情形,应该还能切出几方印章,但出大红袍的可能性很低。
严老板呼了两口气,瞧瞧王浩明:“小伙子,石头卖吗?”
王浩明断然摇摇头:“不好意思,想自己赌一把,嗯,您能接着帮我切几刀吗?”
严老板失望地点点头,“你说吧,从哪下刀。”
琢磨了一会儿,王浩明指着中央血块道:“沿着这道血先把周围石料分离出来,当然,得按照印章的宽度大不能浪费,切开后再观察观察后面能拉出多长的血,再横向下刀,把这块最好的血分别出形。”
严老板眼中泛着一丝古怪的意味:“你怎么知道血会直线延伸?万一里面血液有变化呢?竖着落刀,很可能把浓血伤到,我觉得还是从两边先把石头擦干净,再一点一点的往里磨吧?”
王浩明摇头道:“那样就浪费血了,很可能少出一两方印章。”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早就看到里面了。
争执了稍许工夫,终于说服了固执的严老板,他拿尺子比了比,有拿纸笔画了几下,最好确定了落刀位置和角度,便把石头固定在一个机器上,拿起切割机打着,慢慢压过去。
吱啦吱啦
谁知切割机刚响了几声,却又停了下,王浩明注意到,严老板手里的机器略微有些颤抖。
“您怎么了?”
严老板苦笑道:“干了几个小时,手有点累,开始抖了,这么着可不行,万一没切好把血弄偏了,损失就太大了。”
他把机器放下,单手揉着右边的肩膀道:“我得先休息休息,这么好的血,可不能有闪失,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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