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声泪俱下的哭诉,身为父母官,怎能忽视。
“你说得冠冕堂皇,本府问你,你所谓的贪欢过后,你将他交予何人?”
柳一舟拱手答道:“罪臣并未将她交予任何人,我二人你情我愿,虽然柳某愧对发妻,但是绝无他错。”
他越是表现得轻松自然,杜微越是不能相信他。
“柳一舟,你不要心怀侥幸,今有黄秉林、高诀可作证你与他们联手作案――且不止程果这一桩。”
柳一舟却不屑,哼道:“大人,罪臣虽然与程果通、奸,但是她既云英未嫁,我娶她作偏房也未尝不可。”他说着,又抬头看向杜微,直言道:“当年我许诺发妻不会纳妾。如今虽要打破誓言,但若能还百姓一个交代,娶回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惜一切的女子让发妻调、教,也能让这世上少一个妄言欺众的小女子!”
他此番言论,在百姓眼中好如是一番救世济人的演说,竟有人为他叫起了好来!
围观百姓也是从窃窃私语到大声喧哗,不由竟佩服起他是如何仁爱宽容!
杜微猛拍了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肃静!肃静!”
直到“威武”之声压得众人噤了声,杜微方说道:“柳一舟,你身为京城父母官,若是肯对自己所犯之罪做个诚恳的交代,倒也算对得起对你诚心相待的这一方百姓!”
柳一舟迷惑道:“大人,柳某愿意承担责任,接程果入府为妾,难道还不够诚恳?”
杜微气结,喝道:“你何止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