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叶欢,你放我下来!咯咯……咯咯!”何长芬怕痒,被叶欢扛在肩头上,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用双手捶着叶欢的后背,嘴里大叫:“放我下来,咯咯,哎哟……痒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叶欢顺手在何长芬肥嘟嘟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叫,我把你扛到柳晓妹家就放你下来!”说着,叶欢已经转身出了院子,带上院门,大踏步地往回走去。
“叶欢……,你放我下来,我穿条裤子……换一双鞋行吧?”
“不行,到了柳晓妹家里,有鞋子给你穿。”叶欢又给了何长芬的屁股一巴掌。
何长芬被叶欢扛在肩上,一颠一颠的,她害怕摔下来,不敢再动,用手死死地扯住叶欢的背后的腰带,任凭叶欢扛着自己走。
身后,何长芬的老婆婆打开院门,微微地叹气摇头。这些年轻人,越闹越不像话了!
在农村,叔嫂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何长芬的婆婆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何长芬比叶欢打了一大截,整整十岁,老太太也没把他们往奸夫淫妇那关系上想。
就这样,穿着短裤的何长芬,母鸡下蛋一样,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被叶欢扛到了柳晓妹家的院子。这时候,干活的瓦匠们都已经来了,看见这一幕,纷纷打趣起来。
“哎,叶欢,你扛着一个白花花的人,老远看,还以为你从老袁家里扛了半扇猪肉,给我们晚上下酒的哩!”
“长芬,你的手在干什么?别摸叶欢的屁股啊,人家还是痛童子鸡,你不能糟蹋人家。”
“叶欢哎,直接扛你家里去,房门上贴上双喜,咱们去闹洞房吧,哈哈……”
杀猪水,瓦匠嘴,秃子头。连疮腿,这是陵山县一带有名的四大脏。这些瓦匠们走南闯北,在工地上都扯惯了,嘴里什么东西说不出来?
好在柳晓姐也在这儿,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大家还有点保守,要不,更难听一百倍的话。都能扯出来。
看着叶欢扛着一个大活人过来,柳晓姐也捂着嘴笑,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块肉也在衣服里乱颤。二愣更加乐不可支,咧着大嘴:“嗬嗬嗬嗬……”
叶欢把何长芬放到地上,喘了一口气对柳晓妹说道:“柳嫂子,人给你请来了。拿双鞋子给她。”
何长芬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铲起一锹砂浆,朝着叶欢扬了过来。
叶欢早有准备,闪身跳在一边。身后的二愣子还在大笑,冷不防被砂浆糊了个满头满脸,嘴里也灌进了不少。他赶紧一边擦脸,一边呸呸呸地吐。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闹了一场。终于开始正式干活。
六个大师傅拿砖砌墙,三个小工拌砂浆提灰桶,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柳晓姐大多在厨房干活准备晚饭,也出来好几次,给大家倒茶倒水。每次服务到叶欢的时候,她总是动作很慢,有意无意的偷看叶欢。心里在想,姐姐还真的有本事,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
而叶欢却一直目不斜视。因为中午冒冒失失抱了人家摸了人家,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那样色迷迷地看着人家,人家肯定会说自己中午是故意的。
下午的活干得很快,六把刀砌墙,争先恐后。到了天要黑的时候,院墙已经垒起二尺多高了。几个收工钱的瓦匠都是附近村子的,看看天色不早,纷纷洗手准备回家。他们既然收工钱。那就不能在东家吃晚饭,这也是规矩。
叶欢又砌了几块砖,在柳晓妹的催促下,停了手。准备吃晚饭。
暮色里人影一闪,李大头来了。
谁家干活,别指望李大头帮忙,他是干部,没时间。但是谁家喝酒,一准少不了他,他有的是时间。
“大头叔,你来干什么呀?明天再来吧,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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