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音近。但兔子不叫。
古春,这湄公河上的猫。西贡,没有春天,或全是春天,古春天天湿水,夜夜叫春。
在西贡,老婆是米饭,情人是米粉。古春混迹大半年,厌倦酒吧里猩红烈唇、金丝高跟鞋后,终于在湄公河渡口,找到了自己那一碗米粉。
写字楼都是富婆的耳目,古春常借口外出,开着标致敞篷跑车,兜风湄公河岸。
湄公河,奔淌着杜拉斯传说,适合完成爱情与时空的冥想,河边从来不乏缠绵悱恻的男女,以及,期盼重生的落单女子。
那天,身穿短白奥黛、头戴小毡帽的小女子,上学途经渡口,古春飞舞着嘴上的眉毛,将小女子装载上车。
风吹起她的短裙,露出她娇嫩的蕾丝。绸缎一样的肌肤。古春歪腻了肥白的木瓜乃,开始垂涎亭亭玉立的小荷尖。
小女子虽是富家女子,但家大业大、兄妹繁多,并无温暖。她也沉迷杜拉斯,幻想着属于她的私密情人。
都动了心,古春吊着勾魂的白眼,沉默地把手伸了过去。
没受到阻拦,敞篷车冲进了小河沟。狼狈倒出来后,敞篷车拐弯抹角,开进了槟榔树掩映、无需登记的木百叶窗帘老旅馆。
灼热,潮湿,光影昏暗。精血,汗水,迂回低吟。古春一次次搭载小女子逃学,一遍遍运动爱。逼仄、斑驳的小旅馆,小尺寸的强烈。
叼上雪茄,拨开窗缝,强光炫目直射。
带我私奔。小女子哀怨。
烟雾缭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