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壳?虽然说,我觉得豆子是很不好吃,但豆荚的味道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啊?”
听了我的话,她看看簸箕里的豆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呀呀”地叫着站了起来,不小心带翻了地上的簸箕,豆仁滚了一地。
木依依懊恼地叹了口气,一手插着腰看着地上的狼藉,一手将自己的头发揉得毛毛糙糙的。
我帮她拾地上的豆子,有些好奇地问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顺着我的话,她本欲接口回答,可下一秒她似乎意识到我不应该出现在她的厨房里:“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干什么?
自然是挑拨离间来了。
“木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托着腮,咬着下嘴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巴眨着眼睛看着她。
她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来,略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去:“有话就说啊,不过,我能帮你什么?”
眯起眼睛,我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得灿烂:“教我做菜好不好,我想给……房先生做顿饭。”
“你在……干什么?”木依依歪着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小心翼翼从水里又捞出一根青菜,食指指腹顺着菜梗轻轻滑过,在水里漂几下,看着好像没什么泥沙了,才放到一边只装了寥寥几根青菜的盘子里。见她问我,颇为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水有点凉,我不敢伸手下去。”
“……现在是夏天。”
我委屈地挪了个步,把手指摊开在她面前,可怜巴巴地说:“可我这双手,在家里从来是不沾阳春水的。”
她无奈地对着青菜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食指往后一指:“我来洗,你,切菜去。切菜,不用你沾阳春水,这个你总会了吧!”
将桌上的猪肉条翻了个个,高高举起的刀子还是没能够落下去。也许是我纠结的眉毛再次触动了那个三下五除二洗完了菜本来插着腰打算袖手旁观的女子的好奇心:“切个猪肉不用犹豫半个时辰吧?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我侧过头,一脸忧虑的表情看着她:“这一刀下去,鲜血飞溅的场面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额上的青筋分外明显地挑了挑:“你觉得,这样煮过一遍的猪肉条还有鲜血飞溅的能力吗?”
我继续皱着眉头,格外慎重地点点头。
在这个世界,死人都能复活,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来切,你生火去――还是别了,你坐那儿,我准备好了叫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特别痛快地放下刀子,拍拍不远处的木头桌子的桌角,翻身坐了上去,一边扶着手荡着脚,一边心安理得地看她忙前忙后。
那挺沉的刀子在她的手下好像是没有重量的一般,划开的弧度利索干脆,银色的光影夺目,砧板上渐渐堆起一座座小山,淡红浓绿。她歪着脑袋,一脸淡然,看似漫不经心,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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