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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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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刚落,就被边上的女孩敲了一下脑袋:“笨蛋,她醒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你也表现得太积极了吧。”

    “可是,我已经眼睛一眨不眨半时辰了……”男孩慢吞吞地说着,话里带着点委屈。

    原来先前在我梦中对话的是他们两个,我笑了。

    小男孩微微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

    那女孩探过头看他,伸手往他下巴上一拍:“你的下巴快掉了。”

    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和小时候君墨染看我吃东西的时候如出一辙。

    而小男孩那慢悠悠的气质,瞬间就让我明白过来他是谁。

    君墨染的至理名言是: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要调整好你的脸部方位,趁对方对你的意图迷惑不解的时候,跑到他家对他儿子一阵拳打脚踢。

    鉴于房先生只是很不厚道的敲晕了我,但还没上升到打耳刮子这样侮辱人格的阶段,再加上我自认为还算是正面的人物形象,实在对这个小男孩下不了毒手。

    而且,从他连诗歌和散文都分不清楚,却能缺着门牙将荀子的《劝学》背得好像诗歌三百首一样朗朗上口的状况来看,想必平时也受了他父亲不少的毒害。

    害怕是人的本性,但师傅说得好,人们恐惧的往往是恐惧本身。如何不让自己成为悲惨的角色,就要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条件,尽自己所能将扭转自己的这段故事的性质。

    具体来说,在被房先生打晕的刹那,我讲自己定性为恐怖故事里倒霉的女一号,因为嘴贱而沦落为暴力分子残害的对象。而见到他儿子的一瞬间,我一直被君墨染定性为“逻辑崩溃思维混乱”的大脑,奇迹般的发挥了它整合信息的功能:姨娘,爹爹,移情别恋……将陌凉初和小三划上等号后,我艰难地将接下来要发生的故事定性为家庭伦理剧。

    我眨眨眼睛,在小男孩的面前蹲下,轻轻捏捏他软嘟嘟的脸。

    他被我的手冰得眯起眼睛,却还在傻呵呵地看着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真是叫人心情大好。

    木依依小心翼翼地掀开房先生茶杯的盖子,陶瓷盖子与杯身轻微的碰撞声叫她心头一颤。垫着脚尖站在哪里,脚跟迟迟不敢落下地去。慢慢转过头去瞥了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动静,这才将藏在手心的东西放进杯子里去。

    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起,就听见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人慢悠悠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听见你说梦话的声音了。”

    她一惊,忙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手纠在身后,低着头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忙惊呼一声:“怎么可能!我睡你隔壁屋!我打呼和说梦话的声音哪有那么响!”

    “我又没提你打呼。”房先生看着她的眼睛带着笑意:“我只是为了说明我的听觉还是不错的。”

    “啊……哦……”

    “你在我杯子里放了什么?”

    她咬着嘴唇,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

    “哎,今天,好像又没有什么食欲的样子,要不你就……”

    “我说!”木依依现在只要一听房先生的“没食欲”就炸毛。

    她眼睛骨碌地转了两圈,但脑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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