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下了重注的赌局。
阿九直直盯着他,因疼痛而紧咬的唇渗出斑斑的血迹,胸口的压迫与撕裂叫她难受得想要立马死掉,但她真的好想,好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的不忍来――她要求的不多,只要这样,只要这样便能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有价值的。
推开他的手,她有些无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青花白瓷,不过略长过手掌:“这是你要的东西,给你可以,但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不觉得现在的状况,我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吗?”他倒也不急着从她手中抢夺,只是指尖轻轻划着她的手腕。
她仿若未觉,只是捏着盒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
“如果是问我为什么要杀你的话――老实说,只是为了还魂草,顺带除掉一只妖怪罢了。”
她忽略他言语里的挑衅和轻蔑,转过脸来看他:“你不叫温诺是么?”
“温诺是乌魇城温府的公子,温家家大业大,仅此一根独苗,即使为了与白府交好,也不会把儿子送到这里白丢了性命。”
“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都快死了,这重要么?”
“很重要。”阿九的声音很轻,但格外的坚定。
都说想念一个人是痛苦的,那想念一个连名字长相都不知道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多少人尝过这样的滋味呢?只凭着那仅有的对味道的感觉,十年以来那样努力地保持着不要淡忘,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茫然与无助。
原本希望的是能够再遇见他就好,哪怕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
当真的遇见了,她便希望,能够和他相处几天就好,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
当一切都成了真实的,她便希望,他如果没有未婚妻就好。
贪得无厌的人总是会受到惩罚的。
看到他用来防范她的匕首,璀璨的宝石掩饰不住它本身的戾气。这是那只狐狸用来修炼的法器,能够助长他的功力,也是唯一能够杀死他的东西。原本被他封在冥河羽沉的守船人船底,若不以灵魂作为献祭,根本是不可能拿到手的。
花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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