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就是故意的,怎样!谁叫你都不肯帮我,小气鬼!”
“背书这种东西,叫我怎么帮你。”
“先生那么喜欢你,你忽悠得她去了我的作业不就好了。”
他不说话的脸上分明写着“你无理取闹”五个大字,我虽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无理取闹,但还是很理直气壮地看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怕了你了。”
拿起我桌上点了彩墨用来给书本涂鸦的笔,三两下他就将手上那幅画的墨渍晕成了一幅水墨莲塘,他又补足了剩下的文字篇章,然后才自顾自走了出去。
小气的家伙,这就生气了的?
待他回来时,我已经是扒着双手伏在案子上,将一场美梦演绎到了尾声。
朦胧间睁开眼睛,却看见他也侧着脸趴在我的身边,一双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瞧。
我擦擦嘴角的口水,懵懂间忘记了刚才的嫌隙:“君墨染,我想吃冰糖葫芦。”
“走。”牵起他伸过来的手,我提着裙子,两人一起往外跑。
“先生说你不用背书了。”
“真的啊?君墨染,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你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她只是给你换个作业罢了。”
“无所谓啊,只要不背书就可以了。不过――你是怎么和先生说的?”
“智商太低,不适合背那么高深的东西。”
“……”
“老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
“解决一篇文章的时间够我写一本书了,效率过低。”
“……”
“即使这天背下来了,明天不是一个字都记不得了,就是弄串了。”
“……”
“胡乱阐释经典,还喜欢显摆,背得越多,越容易丢她老人家的脸。”
“……”
控制住心底翻涌的怒气,慢慢停住脚步,又把手从他的手心挣脱出来。我抿起嘴巴,一言不发地望着一旁几株刚露了粉红色尖角的四季莲。
春天的阳光打在身上,痒痒的懒。通向镇子的小道上满是不知名的碎花,叫人遥想那遥远的年代里“陌上花开缓缓归”的缱绻。左侧是通往灵水的溪流,水面很宽却并不深,清澈见底的流水潺潺,偶尔几尾浅色的游鱼围着水面上的荷叶游上一圈,突然加快速度游戏般追逐着逃开了。
君墨染回过头来看我:“生气了?”
我也不搭话,自顾自走到溪水边,挽起裙角,去撩那一株小荷。
墨染一把扯住我的袖子:“当心!别掉下去了。现在的水应该还是挺凉的。”
我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看着他。
娘亲说,从生下来在襁褓里开始,我就是笑得比哭的多。而小白总说我不说话不笑的样子,比别人生气的样子更加的可怕。本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渐渐发现,每每做出这副表情,哪怕是小时候骄傲得很少用正眼打量人的君墨染,也是不敢招惹我的。
他摇摇头,无奈地将我推到一边,自己俯身去摘。
就在他的手刚要触到荷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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