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很小人地报复了一下。但力道没掌握好,结果好像有点小小的后遗症。
反正现在只要一和小白说起这件事,他就立马和你翻脸,效果特别的立竿见影。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不是你叫我一边玩去吗?”
“……但我饿了。”
“……想吃什么?”
“我要无锡排骨,蜜汁鸡翅,豆腐丝球,洛河冻饮……”我咬着手指头用心想着,忽略某人脸上的一头黑线。
“陌凉初,你明知道我做的只有绿豆粥能吃,干嘛每次都报那么多菜名。”
“我怕下次墨染来了,一时会不记得想吃什么,所以每天练习下。”用手杵着下巴,我笑着对他眨眼睛,你明知道自己只会做绿豆粥,还每次都要问我吃什么,我不过是配合你的多此一举罢了。
小白不会烧火,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追溯到他的父母身上,但鉴于他是孤儿这样的事实,无法百分百确定他的父母亲不是食神之类的人物,我只能说这绝对是天赋的问题,不能强求。但可怜的是我也不会烧火,而这片沿水缘方圆十里除了衙门和我家,估计只有一个孟学馆算的上有人烟,孟学馆的文姨做东西是挺好吃的,但是经常都是不在的样子,买个吃得还得走到十里外的小镇。
我真觉得灵水的城镇布局真的是很有问题,你有见过哪些地方专把衙门和书院这样的公共设施往没人的地方搬的?
再推门进去,他已经从榻上起了身,背着手看我挂在墙头的三幅画,听见门开的声音才转过头来对我礼貌一笑:“打扰姑娘多时了。”
“你要走了,应该不是去找那位姑娘吧。”我在桌子边坐了下来,翻过杯子倒了水边喝边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凳子坐在我边上。
再翻过一个瓷杯,顺手给他倒上水,我视线盯着那个大肚茶壶精致的蔷薇花纹出神:“你不会去找她的,因为你喜欢她,不希望推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所以你是要回訾蔑城负荆请罪是不是?”
“不是。”他抿了口水,说话时的眼神坚定:“我要去姑虚。”
“姑虚?你打算一个人去?”
“嗯。”
“你家姑娘都逃走了,你去好像没什么必要吧?”
“……”
“难道,你是要代你家姑娘嫁给吴念?”
“……”
“可是,你不是男的吗?”
“……”
也许我的问话有点不太靠谱,所以他选择了结束“为什么去姑蔑城”这个话题,直接切入他刚刚说的“要走”的主题:“陌姑娘,不好意思,我想我还是先告辞了。”
可我不想你走!去姑虚不就是去送死,你是我好不容易遇见的,怎么能就这样放手。如果就这样让你走了,可能以后一辈子的时间,我都见不到你了。
我一急站了起来:“等一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