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踩着高跟鞋,咚咚地便往回走了。
齐以楠一低下头来,便看见格桑的笑脸,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你不生气?”
格桑继续笑道,“生气,我怎么不生气!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说着便踮起脚尖,用手把齐以楠的头压得低了一点,便吻了上去。
齐以楠见了一笑,“这样的补偿我很喜欢。”
“咳咳”“咳咳”,两人刚开始继续,又听得一旁传来稚嫩的咳嗽声,一放开便见是瑾瑜站在病房门口,双脸已经微红,“爸爸妈妈不健康,亲亲时都没刷牙。”
格桑呵呵一笑,跑过去把瑾瑜抱了起来,又故作严肃,“小孩子懂什么,你怎么下床来了?!”
瑾瑜争辩道,“我什么都知道,亲亲是不会有小宝宝的,所以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个妹妹出来?那我就天天能和她一起玩了!”
两大人相视一愣,都心不在焉的转移起话题。孩子,是他们的伤口。
等到晚上格桑送齐以楠走的时候,齐以楠迟疑了一下,对着格桑说道,“桑桑,瑾瑜的事,我想和你谈谈。”
格桑装作没听到一样,把他送上车门,微笑着和在家送走要上班的丈夫一般宁静,“路上小心。”
见她这个样子,齐以楠便闭了嘴。再等等吧,等到她做好心里准备的时候,等到他已经足够能承受后果的时候。
对格桑来说,瑾瑜的存在是矛盾的。在她还没做好准备做好思想工作之前,在情况还没逼迫到那地步之前,她还想偷着轻松几天,还想没有心里包袱的生活几天。至于这几天到底是多久,三天,五天还是半个月或一个月,甚至是一年两年,她都不在乎。
等到第二天齐母来了之后,格桑避开沉旭尧会出现的点,刻意迟了许多才从医院里出来,打车回了家。结果才睡了没两个小时,电话铃声如同催命般响了起来。
她睡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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