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梦魇都会围绕着她。我会说谎,会隐藏,可是梦却不会。
那一天我误入了兽人的山谷,我不断地将身边的风凝结成真空刃对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半兽人刺去。可是他们的数量真的是太多了,当我已经无力举起右手凝结更多的真空刃时,我不想死在这里。
这时她奇迹般地出现了,一袭深蓝色的战袍,长发伴随着手中的刀刃飞舞。可是她的脸却像是用寒冰雕琢的,面对倒下的兽人竟然毫无表情,没有恐惧也没有喜悦。
当她的战袍不再舞动时,一层淡蓝色的光晕笼罩在她的周围。我知道她绝对也不时泛泛之辈。而地上满时兽人的尸体,鲜血肆意地在我脚边流淌着。我低下头呕吐起来。
她回过头看到了我,很轻蔑地说,“战士居然还会怕血。”说完抖动披风就要离开。“谢谢你救了我,我是折翼,翼族。”
“儇涟,水族。”儇涟居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山谷。
两年后我继承了王位。我成了翼族历史上最年轻的王,我的哥哥们虽然不服气,可是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在我的手下,他们过不了十招。我继承了翼族的神器,风之刃。据说只有最高贵的皇族才有能力驱动它。
我站在敛云峰的颠峰,望着天际飘荡的浮云,任凭身边的飓风席卷起我华丽的岚天战袍,我举起象征翼族最高权利的风之刃,云雾中传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望着敛云峰下无数翻滚的战袍和微微合拢的双翼,风灌满了我的战袍。
翼族的王也许是最清闲的王了,在我即位后的一年中,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我来处理。我的子民各司其职,整个王国也欣欣向荣。可是我却感到空虚,异常地空虚。
翼族中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向往着能够提高自己。向往着能够和儇涟一样去游走四方。
在明镜前,我整理自己长长的紫发。看着脚下飘落的发丝,感叹着,难道我的青春,我的一切都必须被禁锢在敛云峰吗,在这座华丽的囚笼中,渐次耗尽自己的青春。
我觉得龙应当属于天空,而我这条龙却是被禁锢的,被禁锢在深山中。我开始想念儇涟,我很像知道她现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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