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24
我生活在世界的边缘和我的哥哥卡若。其实他根本就不配当我哥哥,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亲情带来的温暖。确切地说,我恨他。
小时候,父亲总是把他扛在肩膀上说,“卡若,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而我却被冷落在一边,无论我怎么扯父亲的裤腿都无济于事。可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每次都是这样,荣誉归他,而黑锅总是扣在我的头上。我无数次地挨过父母的打,有一次我含着眼泪问卡若:“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诡异地笑了笑,回答自然是没有。
逢年过节,母亲总是先为卡若做新衣裳,而我的衣服则是边角料。我问母亲,我们是兄弟,为什么不能得到公平的待遇?母亲回答地很从容,她说,如果你有卡若一半乖,我也会这样对你的。
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卡若的本质。我觉得不公平。
我七岁时父母在出海打鱼时遇上了风暴,船沉了,父母都没有再回来。我站海风中却没有丝毫的悲伤,他们不值得我流眼泪。黑暗中渐次走出卡若的身影,我本以为他会对着大海痛哭一场,可是他竟然冷冰冰地对着大海说,“死了就死了吧,这样唠叨的父母…”而后吹着口哨走了,完全不顾及我在一旁的感受。
这么多年了父母在卡若身上倾注的爱不知道超过我多少倍,可是他们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报。卡若,你简直不是人,你辜负了父母对你的爱。
夜幕中,海风吹动着我的旧衣服,我听着潮汐的声音,归巢飞鸟的鸣叫声。我哭了,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一周后,村长召集村民们,问谁愿意收养我们两个孤儿。几乎所有的村民都乐意收养哥哥,而我在他们心中是个小讨债鬼,多也是多一个负担。可村长说要收养就得收养两个,于是我和卡若就有了养父母。
我们的新家比原来富裕许多,这对四十多岁的夫妇一直都没有孩子。所以他们把卡若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抚养,而我简直就是童工。
每次我看到卡若穿着崭新的衣服从家里走出来时,我总好似狠狠地咬着嘴唇,为什么卡若这样无情的人却可以拥有一切?而我却不能。
卡若时常撇撇嘴对我说:“赫卡,我已经与你不同了。你永远都无法超过我,永远…”可是卡若,难道我们不是亲兄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卡若不再说话,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就这样过了八年,我天天过着牛马一般的生活,身上满是伤痕。破旧的衣服补了又补。而卡若总是锦衣玉食,据说养父已经打算将遗产交给他了。每天卡若穿着黑风衣外出游荡,晚上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他的生活逍遥自在。
我们的黑发都密密地长着,乌黑而长,一样的剑眉星目,只是我的脸上多的是风霜。虽然长大后的我们几乎一模一样,可在外人面前,他仪表堂堂,而我则是个该扔进垃圾堆里的人。我开始恨,恨那些对我投来鄙夷目光的人。
有一天,我在海边拾到了它,一把已经生了锈的铁剑。我一直以来都想要一把剑,可是它们实在太昂贵了。所以我如获至宝,每天干完活就扒在防卫队的围墙上看那些剑士训练,而后记下招式回家练习。
我十六岁的时候防卫队招收新队员,我和卡若都去报名了。而名额是有限的,所以防卫队举行了一次竞技,少数胜出的人才可以加入卫队。
在防卫队中间的广场上围着无数的村民,一旦有人倒下,人群便会发出一阵嘲讽或者欢呼。
当我握着用布条裹住的剑上场时,我听到村民中有人喊,“赫卡,你回家歇歇吧,你那把剑打不死人的,小心把你自己伤到了。”“是啊,我打赌他能赢我就输四个金币。”我瞪了人群一眼,那种冷若寒冰的眼神让全场迅速寂静下来。
卡若缓缓地走了进来,人群很自觉地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他白色的披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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