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慕华和虚无过招的时候,他看的真真切切。他所认识的慕华是个温润的少年,云淡风轻的少女。可刚刚,慕华的招式处处透着绝杀,那是经过无数次战争中,才能历练出来的阴狠嗜血。
那股阴狠甚至在自己之上,这样冷血的招式,不是他的贞冉兄该有的。这样绝杀的招式,她方才和虚无过招时,明显只拿出了万分之一,还掩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假如换成她自己的身体,有了强劲的内力,那么,放眼三国之中,谁还是她慕华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这种一招便是生死之间的嗜血阴狠,他曾经在战场上,远远的见过一次。
其实论起来,那根本不算两国行军打仗,仔细的说起来,那次出战,只是一个人的屠杀的战场。眯眼的尘土中,耀眼的烈日下,那把滴着鲜血的半人高大刀。
那个人冷冰冰的站在死人堆积的山坡之上,毫无感情的凤眸冷冷的扫视着胆怯的士兵们,但凡她的目光所到之处,士兵们便会颤抖的一直往后退,连眼睛都不敢对上她被血洗礼过闪着红光的盔甲。
木经年……
只是念着这三个字,贞冉都觉得眼睛被那片红光刺得生疼。
慕华见贞冉脸色沉了又沉,她渐渐收起脸上的轻笑,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道:“借步说话。”
闺房中,慕华和贞冉第一次,一人坐一边,离得远远的,谁也不看谁一眼,死寂的沉默中,就连空气都变得充满了杀气,心智稍弱的人如果站在这种环境当中,铁定早已经吓得腿抖着昏死过去了。
“你究竟是谁?”贞冉阴沉的看向慕华,严肃的一字一顿道:“慕华,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慕华。”慕华轻笑着迎上贞冉阴冷的双眼,淡淡说道:“我叫慕华。”
顿了顿,慕华继续道:“假如你想听那个名字,那我应该也叫木经年。”
“啪——”贞冉一袖子摔飞桌上的茶壶。
“木!经!年!”
贞冉气愤的大步走到慕华身边,“啪!”的一声,一掌震碎慕华身旁的桌子!两眼如同猎鹰一般,紧紧的锁住慕华,双眸中满满都是被欺瞒的愤恨和浓浓的杀气!
而院中,梅花树下,元丰二人早已经打累,大口喘着气躺在雪地上。
“你知道吗?呼……”虚无大口喘着气,粗鲁的抿去嘴角的血丝,说道:“我师姐以前也跟你一样,总是盯着一样东西发呆。不同的是,她盯得是玉佩,而你,却看着梅花。其实,我早看你不爽了。几株破梅花有什么好看的?萧然说过的,假如那人真的在乎你,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傻傻的看着破梅花,要看,也是那人陪着你看!既然那人不在乎你,还种这破梅花干什么!”
“呵呵呵呵……嘶……”由于眼角被刚才虚无打到,元丰笑时眼角扯到,一阵撕痛,让他本能的眯眼。元丰指腹小心的按压眼角,翻身坐起,复杂的看向梅花。
其实虚无的话,听着也许不怎么中听,但细想,其实元丰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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