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张太医摇头：“皇上曾经叫李贵人独自一人进入御书房。若是机会，李贵人有的是机会解释。可，让微臣纳闷的也就是这个，自始至终，李贵人根本就没有意思要解释什么。”
“恩？”慕华诧异的挑眉。
贞冉对李贵人并不感兴趣，所以，他只听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祥贞真的死了？”
“是。”
“尸体葬在哪里？”
“这个……微臣不知。”
贞冉扫了一眼小童，问道：“你的意思囊？”
张太医惭愧的低头：“微臣不知。请三殿下降罪。”
贞冉挥了挥手，让张太医退下，他揉着太阳穴，疲惫的叹口气。慕华见状走到他身边，替他按压太阳穴，边按摩边担忧道：“又疼了？”
“无碍。自从解了蛊毒，头偶尔就疼的厉害。过段时间应该就无碍了。倒是小童……”
慕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小童，深深叹了口气：“昨晚他说总是听到婴儿啼哭的时候，我就该认真的对待。若昨晚我就找到病因，小童怎会这样。”
闻声小柯条件反射的看向小童，贞冉见他反应如此迅速，不解道：“怎么？你知道些什么？”
小柯咬了咬牙，懊恼的捶打自己的头：“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小童忽然说，晚上总是看到一个浑身带血的婴儿爬到他身上，他说每晚都会被惊醒很多次，久而久之，他就吓得不敢睡觉了，每晚上睡觉前，他总用桌子抵住房门才敢睡觉。当时……我只当他做噩梦胆小，便嘲笑他几句。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让他去我那里睡了。”
竟小柯这么一说，贞冉脸色也有点古怪。当时看到小童从小柯的房间走出来，他还以为……以为小柯原来好这口……次数见得多了，他还曾经特意叫小柯来见他，婉转的说了，动别人他随便挑选，唯独小童，万一被慕华知道了，他还不被慕华骂死。
如今想来，原来是他想歪了……
贞冉握拳递到唇边干咳一声，第一次不大好意思的看向慕华，点了点头说道：“确实，那段时间，他们住在一起。”
“带血的婴儿？南边的破房。胎死腹中的祥贞殿下？”慕华低喃着，手抚上小童冻的结了冰渣的睫毛，眉头紧蹙，沉思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小童看到的，究竟是噩梦还是……”
慕华沉默了。贞冉哼道：“邪灵？你还真相信这世上存在鬼魂吗？”
慕华摇了摇头。鬼魂？若真存在鬼魂，要找她索命的何止上百的冤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死在她手上的，有多少人。
难道……真的要找他吗？
澜衍……
贞冉见慕华表情复杂，似是在纠结什么，他脸色也不是很好，心里有话想说，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说，只是，说了，未必有用。不说，也未必不好。那样肮脏的事情，她还是少见的好。光想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传到慕华的耳朵里，贞冉就觉得那是玷污了慕华的美好。
贞冉考虑中，慕华已经起身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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