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说来，贞冉并不觉得难过，曾经他以为会憎恨她一辈子，事实上，他也不过是憎恨了五年罢了。不知是因为身上的蛊毒解除的原因，还是真的时间是个最好的原谅大师。现在再说起来，他心中，已经没有了往日浓浓的恨意，那股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憎恨，如今也都转眼即逝了。
没了她，他还有更多的女人。
贞冉说的冰冷，慕华听着却觉得心里淡淡的有些哀伤。她抬头看了一眼宫中守卫的侍卫，轻声中带着淡淡的无奈，说道：“曾经我也待一个女子那样的好。她有着我没有的温柔。每个人见到她，都是那么的喜欢她。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闪闪发亮，像极了天上的星星。可没有人知道，我对她的印象是定格在那一天的下午，她狼狈的被人从后面拖到在泥土里，四周都是马蹄的声音，以及土匪的口哨叫器声，她趴伏在地上，明明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她的眼睛明明满满都是说不尽的绝望和恐惧，可她还是扶着树站了起来，尽管她已经虚弱的只能靠着树的支撑才能勉强站起。”
慕华笑了笑，摇头道：“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每当想起她那双无望哀怨的眼神，都让我心里心疼的有些酸涩。云妃。我有想过，我会用我所有的东西弥补曾经她所受到的伤害。我甚至想过将她许配给我最信任的萧然。可……千不该万不该，谁都能滚上他的床。唯独她不可以。她怎么可以囊？”
慕华迷茫的看向贞冉：“假如有机会再次相见。我想，我会试着脱去我的孤傲，问她一句‘你可曾后悔？’”
“后悔？”贞冉冷笑：“说声后悔难道就能磨平曾经的伤害吗？”
“伤害？”慕华低喃了一声，叹了口气：“我又何尝没有伤害过她。若是以前，自作孽不可活，她的生死我何须再放在心上。可……自从有了小童在身边，渐渐的，原来我也可以再人性一点。原来，放下屠刀，我也还是一个女子。”
“小童？”贞冉嗤笑道：“他啊。可真是个有趣的小厮。你哪里得来的宝贝。我身边怎么就没有这么个有趣的家伙。上次我还问他，你遇到危险，他怎么就没在你身边保护着，你想他怎么回答的？”
“恩？”慕华轻笑的仰头看贞冉。
贞冉感慨着嗤笑这摇头：“好怪的理论，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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