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谬赞了。”
这时,一道尖锐的太监声响起:“贵妃贵妃。皇上突然来了。说是要来用晚膳。三殿下也来了。”
“哦?”杨贵妃拧眉,挥手让太监退下,俯视斜睨一眼随遇而安的慕华,忽然觉得那人唇角的温笑像极了一人,刺得她头疼心疼。
杨贵妃恼怒的握拳,朝一旁的宫女是个眼色,宫女立马点头上前,将两盆雪水倾盆倒下。
“哗啦啦……”
“哗啦啦……”
雪水将慕华浇的湿淋淋能拧出水来。
“轰隆隆……”头顶的光线渐渐再次被遮盖。
当眼前陷入一度的黑暗当中,慕华才忍不住的打个寒颤。
“该死。”慕华低咒:“没这么狼狈过。”
反正浑身都湿透了,她也不慌了。脱下外套拧干水再穿在身上。由于进门时把斗篷交给了宫女,现在没有暖和的斗篷,没过一会,她就冷的哆嗦。
宫外太子府,潮鳴右眼从昨晚就一直抖个不停。他担忧的看向窗外又忽然飘起的大雪,深深的叹口气。
余光忽然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汪苏浅,大雪忽至,汪苏浅慌张的收起摊在桌上的笔砚,转身看到窗前的潮鳴,他咬咬牙,欲问什么,但最终他还是欲言又止,抱着墨研走向走向屋里,忽然他脚下打滑,怀里抱着的纸卷飞出摊在雪地上,他快速的跑过去,慌忙的拂去上面的雪花,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弯腰捡起地上的墨研走进屋里。
他方在的动作虽快,却足以让潮鳴看到画卷上的人物,上面遗世独立的人物不是旁人,正是慕华本人。
作画的人透过画卷鼻下是掩不住的担忧和迷茫。
潮鳴再次微微叹口气。
汪苏浅二人若再不想清楚,只怕日后等他们再恳求,慕华也不见得会准许他们跟随左右。
远远忽然看到亭廊中朝这边走的贞元,潮鳴眉眼不自觉染上宠溺。
下人将咳嗽不止的主子交给潮鳴又朝贞元施礼后这才退下。潮鳴轻手派去贞元肩上的雪花便问道:“皇上为何忽然让你进宫?”
“不知道。”贞元随他进屋,随手关上门,眨眼间方才垂死的苍白不见,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看着潮鳴握住自己的手:“似乎是贞冉提议的。让我一同去杨贵妃那里用膳。元丰也在。听暗卫说,似乎是贞冉丢了一个奴才。按照暗卫描述的,八九不离十肯定是慕华。大概是被杨贵妃藏起来了。”
“哦?”潮鳴倒杯热水递给贞元暖手:“慕华吗?若是她,慕华的安全我倒不担心。一个杨贵妃还不是慕华的对手。我倒是好奇贞冉的态度。要是往昔,他还不直接搜宫了?用得着叫上你去吃什么合家宴?”
“恩。”贞元喝口热茶,才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我也这么觉得。平日里,贞冉把谁放在心里过。现在却也能耐着性子和杨贵妃绕圈子。看来慕华在贞冉的心里位置不低啊。”
“贞冉这是用你和皇上在警告杨贵妃啊。”潮鳴忽然了然笑了:“皇上待你的冰冷,对待贞冉的爱护。这么明显的差别,他这是要间接告诉杨贵妃,有他贞冉在一天,杨贵妃的位置便是固若金汤。可若是惹到他贞冉的底线,他贞冉也不是好惹的。”
“恩?”经过他这么一解释,贞元恍然的点头:“难怪啊。不过今晚贞冉对待元丰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哦?”潮鳴好奇:“他们二人关系不是一直很稳定?元丰手里可是握着陈国一半的经济来源。”
贞元迷茫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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