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太阳夕阳西下,直到公子的箫声缓缓收声,小童侧耳听了听。
远远的,风中传来公子若有似无的声音。
“呼……可算……哭出来了……呵呵……”
闻声,小童拔腿跑近,近看将军的双眼紧闭,发丝粘在她只剩下骨头的脸上,怎么看怎么狼狈不堪,可公子却不嫌弃,只见他轻柔的将她抱起。小童赶紧跑过去撩开车帘。公子抱着将军弯腰进入马车内,又替将军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的脸贴着公子的胸膛,将军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明显比上次昏死时似乎少了一点什么。
小童盯着看了会,怎么也想不出将军眉间少的是什么。想不明白,他干脆不想了,收起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将饭菜放进隔间保温盒里,打算等将军什么时候饿了,再拿出来。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将军这一昏迷竟然整整昏睡半个月。要不是公子喂她每天喝药,他还真怕将军……哦不对,现在应该叫镜姑娘。镜年姑娘。这是公子给将军起的名字。
关于这名字,半月后睡饱醒来的木经年狠狠的瞪向狐狸,死活不肯叫这个名字。奈何那人愣是笑眯眯三两拨千金无视自己。
反抗到最后,她只得迫于某人淫威之下,被迫承认自己叫慕华。慕华木华。一个木经年的谐音,一个颜华的华字。再看某人得瑟眯着狐狸眼,她忽然有些恶寒。
也许从一开始他叫她镜年,就已经在坐等她往他挖好的坑里跳。
此刻,慕华身处繁华大院,拐角处,颜华褪去滴血红衣静站,一袭同款的白衣在身,考究的面料,不菲的做工。再加上他整个人沉稳下来的气韵。慕华只觉得眼前一亮。
以前的颜华就是极美的。而如今,当轻佻变的沉淀,他周身仿佛带上了灵气,超脱与世俗,白衣墨发接受世人朝拜。
只是,还没等她惊艳过去,原本天仙般的人,忽然朝她妩媚的抛个眉眼,惊得慕华脚下打滑,要不是小童眼快扶住,她差点就和地来个亲密接触。
此时此刻,她,慕华,忽然觉得,深处狐狸窝,不在狐狸窝中被蹂躏,那就勇敢的爆发吧。
只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当她斗志刚燃烧起来的时候,他带着她说是出去钓鱼。
钓鱼?那是何物?
她激动的跟在他后面,左手握着竹竿,竹竿上缠着一根极细的软银丝。
找好位置,小童搬来一个小板凳和一张华丽睡蹋。慕华扫了眼铺着雪绸的睡蹋,认命的坐在小板凳上。主仆关系明了。
只见颜华优雅的手臂一挥,竹竿一端悬浮在水面,小童惊愕的瞪大双眼,像是要说些什么,古怪看向自己公子,但被颜华一个似笑非笑给带过了。
没一会,颜华准备就绪,一手握着竹竿一端,一手托腮,慵懒的打个哈欠,迷眼就要假寐,只是他的桃眸却露着一条缝隙,扫向不远处。
只见慕华激动的握紧竹竿,脸上渐渐凝聚认真,杀气,奋力一搏。然后,奋力一甩。竹竿缠线那端悬浮在空中。
按照颜华说的,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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