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好!”
“那就继续砸吧。”
木经年好心情走进院子时,颜华身着一袭红衣,正站在门口低头比对袖子长短。
木经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颜华的衣服袖口刺绣着大片的暗银色竹叶,袖口是镂空的银线织就,一条银色腰带三尺宽缠着他的柳腰缠了一圈又一圈,松散的系个同心结,饶是他缠了三圈,那腰带还留出长长一条竖在他膝盖处,行走间,一阵风吹来,腰带随风飘荡,挠的人心里发痒。
木经年眼前一亮,手握腰带,笑着摇头:“好,若是轻轻一扯,只怕这腰带就做不了主了,这衣服还不松散开来,什么柔香窃玉还不手到擒来。”
他这可不就是一副活脱脱勾魅主人的妖孽形象吗?!
“不好?”颜华嘴上这么问,却没有进去再换衣服的意思。
木经年笑而不语,越过他走进屋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换好了衣服,木经年别扭的整理着衣领,从屏风后走出来,走到镜前无意扫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颜华斜斜依靠着门,看着她也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复朝她打趣道:“哪里有人还会被自己惊艳到。”
木经年一直知道自己是美的,却没想到美的这么可男可女。黑玉冠束发,她的衣服和颜华一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银色腰带紧紧束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她常日穿惯了银甲,就算在家便衣也都是清一色黑,穿在身上给人稳重沉静的感觉,能弥补过去她年龄的稚嫩。
如今她一袭红衣,衬的她肤色嫩白,仿佛一捏就能出水般娇嫩。但由于她常年征战,身上难免带着肃杀之气,盛气逼人。如今在这袭红衫衬托下,她不仅没穿出颜华的柔和,反而显得清冷几分。
颜华慢步走到镜前,站直身子的他竟比木经年足足高出一头半,他弯腰将脸靠在她的肩上,朝铜镜中浅浅一笑,声音半是懊恼半是赌气:“将军再不进宫可要迟了。将军若没瞧够,回来再看也不迟。”
“也好,回来只穿给你看如何?”
木经年转身走进屏障后,没一会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颜华眯眼朝镜中挑了挑眉。
很好。让玄青准备几件衣服,他做的真好。真好……
颜华紧握的拳头缓缓散开,转头看去,木经年已经换上一袭黑衣,虽然没有那件红衣惊艳,却是低调中见奢华。
但看她的衣袖,看着平常的很,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内有乾坤,隐约泛着金色,那可是千金难求的金缕线。
不过总比刚才那件好。
颜华脸色稍微好了点。
马车本来到了宫门口的时间并不晚,奈何将军这主一路走路观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原本半柱香的路程,将军硬是走了半个时辰,引路太监第一百五十七次擦去额前的冷汗时,终于将这主领到大殿门口。
里面奏乐声说明夜宴已经开始好一会了,意识到这点,太监吓得腿下打软,差点跪倒地上。
“莫怕,本将军会告诉他们是本将军来晚了,与你无关。”
引路太监千恩万岁这才把提到喉咙的心给咽下,恰在这时听到一人呵斥的生意飘了过来。
“皇上,木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