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指为梳,梳理他的发丝:“银子待会你让小童直接去账房领,不限金额。”
午饭后,颜华带着大部队兴高采烈的出了门,木经年躲到书房的睡踏上看书。过了会萧然敲门进来。
“将军,宫里又来了圣旨,让将军即可进宫。”
“你怎么回的?”
“将军昨日淋雨,偶感风寒。”
木经年翻页,继续看书。萧然见她如此,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士兵抱着一堆账本放下走了出去。
一人看书,一人看账本,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时分,一名小兵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来,伏在萧然耳边低语一阵,萧然微愣了一下,狐疑的看了眼木经年,挥手让小兵出去。
木经年挑了挑眉,看向萧然:“你笑的很恶心。”
“呵呵呵。”萧然低笑一会继续道:“将军家的猫似乎爪子锋利了囊。”
“恩?”木经年将书放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城东有家小店铺,卖玉饰为生,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今日他们惹了一位贵人,店硬生生的被人带人给砸了。”
“哦?”木经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为何?”
“也没什么,只是同一枚玉佩被人先看中的,给买了,那位贵人不满意,当场带人就把店给砸了。”
“好大的脾气啊。”
“可不是,这脾气好像还是某人助长的。”
木经年穿上靴子,站起身理了理衣领,淡淡道:“既然助长了,那就继续下去吧。”
她推门走了出去,萧然放下账本,久久应了一声:“甚好。”
木经年回到院子时,扫了一眼睡踏旁站的六人,惊得他们立马单膝跪下等候发落。
今日他们就不该随了这小生的意,奈何这人借着军令当令箭。他们迫于无奈只得从命。
见他们每人神色懊恼或惧意,原本吃着核桃的某人不悦了,一把将核桃丢在地上。赌气的哼了一声。
木经年弯腰捡起核桃,在睡踏旁坐下,颜华哭丧着脸,将脸埋在她的怀里。
“怎么?不开心?谁惹到二世祖了?恩?”
木经年这声恩极具挑逗的意思,颜华红了脸,推了木经年一把,娇斥:“讨厌。”
本是女性化的动作,到了颜华的身上,却柔和不少,不仅不让人倒胃口,反而像是一把挠挠痒,挠在心头,云淡风轻舒服的很。
木经年手中微微用力,捏碎核桃,细心的挑了果肉送到颜华唇边:“你爱吃的。”
“颜华一介小生……岂敢劳将军动手。”
“不然动嘴?”
“将军!”
“呵呵。”木经年轻笑着喂他吃下,状似无意说道:“不过是一家小店,你若不快,就是砸了将军府,随你高兴。”
她这一声并不高,却足矣让跪在地上的人明白几层意思。一:今日他们做对了。二:不过是砸了一家玉饰店,往后这小生再想砸,他们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得上。三:将军已经宠爱小生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六人相视一眼,立马起身退下。以后他们该怎么做,已经不言而喻。
“高兴了?”
颜华撇了撇嘴:“还不错。”
“真相中了那玉佩?”
颜华从袖中掏出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在阳光下摆弄了一会,他便随手扔在的地上,“啪”的一声,玉佩被摔成了二瓣,他低头把玩腰间的鸳鸯玉佩,不屑道:“低等货色。”
木经年但笑不语,啪啪捏碎几个核桃,挑了核桃肉送到他嘴里:“三日后皇上设宴,给罗沙将军送行。”
颜华把玩玉佩的手顿了一下,张嘴吃块核桃肉,低声应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