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另外吩咐下去,让将士们做自己该做的。不过是想放枚棋子,还真当我们将军府怕他不成。”萧然笑道:“如今,我倒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了。”
“恩?”哪一天?
萧然神秘一笑。不知皇上失措的摸样,是如何的囊?
“你笑的很恶心。”木经年嫌恶的拿起一本书朝他砸去。
萧然轻易接下书籍,嘴上说着惶恐,眼中却尽是笑意:“将军,今日皇上连下三道圣旨,让您进宫,您可都没去。小的真怕皇上一个不悦,将我们将军府满门抄斩。”
“你忠君到时刻洗干净脖子给他砍了?”木经年揶揄一笑。
萧然沉默一会,笑的别有深意:“这君若是你,我想将士们立马洗干脖子让你砍着玩。”
“萧然。”她眯眼。
萧然接到警告,笑着站起,将书籍送到书桌上,温润含笑:“将军有何吩咐?”
“你猜今晚,我们将军府会溜进来老鼠吗?”
萧然拧眉状似深想了下:“应该还是只穿着金黄衣服的老鼠。”
“是啊。所以还是收几只老鼠夹子吧。”
两人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回房洗漱完毕,木经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刚有一点睡意,睫毛颤抖一下,呼吸放的均匀而绵长。
“呵呵呵……你倒是睡的舒服。朕却要头痛难免啊。”
宠溺的声音带着磁性,深夜里,听着格外的动人,挠人心痒。
“还装睡。”龙炎坐在床沿,手指勾下她的鼻,笑道:“懒猪。”
“我家阿姐柔香美玉,姐夫怎么舍得深夜出来?”木经年睫毛颤抖几下,却并不睁开双眼。
龙炎眼睛一亮,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灼热的呼吸烧在她耳畔:“吃醋了?”
“臣怎敢?”木经年睁开双眼,凤眸满满的委屈。
一别几年,往日的小姑娘如今已是艳丽佳人,他竟然还不自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那双仿佛说不尽勾魅的凤眸中,倒影的满满是自己的影子。
这个发现,让龙炎腹部一热,俯身欲吻上红唇,木经年笑着闪身不着痕迹躲开,背靠着墙里,笑的轻松:“皇上前几晚送的美人不错。就是太放肆了一点。”
“呵呵呵。”美人没吻到,龙炎也不恼,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岂会像无知少年一样急切。
他理了理袖子,看向木经年,自信道:“我知你不喜欢他。你最厌恶那些没有男子气概的人。”
“是吗?”可正是这样没有男子气概的人,让她豁然清醒。他知她不喜欢他,他知她的心遗落谁人身上,就活该被他糟蹋吗?
娶一个小侍郎是小,但这却生生断了她回宫的路。她是显赫的战神,却没有哪个人容许不贞的女人站在皇上身侧。除非,那人不是以女子的身份。
就算他们计划成功,就算她能站在他的身侧,就算到了那一天,她这张木经年的脸,只怕要永远活在黑暗的世界。永远失去了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木经年想笑,却笑不出,忽然有些想撕破他做戏的脸。
她撩起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笑的无辜:“可正是皇上送来的没用的一唱戏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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