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
宫里此刻,只怕是红帐暖阁,一曲鱼水好不温情吧。
“呵呵呵……”
月色黯然,木经年抱着一坛酒摇摇晃晃的行走在走廊,脚下踩到枯枝,一个踉跄她身子朝前面扑去,只听“噗通——”一声。等了许久,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醉眼迷离,双眼眯开一条缝隙。
原来她方才一扑,竟然压倒一人,难怪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见那人有一双暗送秋波的桃眸,盈盈含笑,半掩羞涩,玉手抵在她的肩上,似乎是想推开她,但试了几下,大约力气不足,那人只得微咬红唇,唇红齿白,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楚楚动人,淡扫蛾眉……
木经年心中默数着自己所有会说的赞美词语,想到最后,她伸手摸了美人粉颊一把,滑滑的,咧嘴傻笑:“呵呵呵……美人……下次不要这么浓妆……定是倾城……呃……倾国……”
她打个酒嗝,脸贴着美人的脖颈,舒服的蹭了几下,意识渐渐变得恍惚,吐字不清:“倾人国……”
被她压在身下的美人唇角微微上翘,葱白玉指勾起木经年下巴,挑起。红唇微启,吐出的声音却是性感温润动人,宛如滴水清泉:“倾人国……么?”
翌日,窗外鸟雀叽叽喳喳,太阳日上三竿,将军府后院士兵已经操练近两个时辰了,操练场上,沙石飞走,吓气声震耳欲聋,杀气飞扬。
而将军府中心处的院子内,呻吟声伴着低咒飘出窗外:“恩……好痛……谁压我……一整晚……哦……头痛……”
木经年低咒,头像是被千万个小人拿着锤子捶打般难受。宿醉果真不是人能受的。可更该死的是,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找找个什么东西,压了她一整晚,整整一晚,她都呼吸困难,想骂人,可人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痛……”
木经年揉着头,眼睛眯开一条缝隙,手撑床欲起床,手掌下却传来一片柔软,她疑惑的细眉拧了拧,慵懒的缓缓睁开眼睛。
“啊——!!!!”
只见她身下活活躺着一人,那人衣衫半解,一双桃眸羞涩半掩,樱桃红唇轻咬,好听的声音酥了人的五脏:“将军……您吃了人家,可要对奴家负责……”
吃……吃……吃!!!!
木经年只差再次尖叫!!她什么时候吃了人了!该死!!
正欲发怒,头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咒一声,立马朝床内翻身坐去,余光扫向……厄……
只见床下红色绸缎和她的盔甲纠缠在一起,静躺地上,引起人的无限遐想,而床上,引人犯罪的脸正羞涩微红,桃眸偷偷的往她这边瞄,木经年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就算她脾性再怎么豪爽,常年和男子在一起,可横看竖看,她该有的都有,谁能眼瞎把她当成男子啊?
看这佳人如此倾国,竟然也糊涂了。女子和女子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
揉了一会太阳穴,她找回自己的声音,正欲解释。眼睛无意扫到那人微微敞开的衣襟。
平的……那人的胸膛竟然是……平的!!!!
木经年倏地瞪大眼睛,迅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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