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留在了张文身边的营部。
而成为营长也有了一定空闲时间后的张文却比以前更加回避与郭富单独相处,相比之下他更愿意与教导员老王甚至普通战士在晚上散步谈心,至少这样可以事实求是的无话不谈。而此时革命队伍哪怕是谈情说爱,很多也几乎是这样“隔着中间人”来传话聊天。无产阶级生活与革命生涯的岁月磨砺之下,并不仅仅是张文的心变的冰冷与坚硬,很多人也像很多未来资本主义社会的底层年轻人一样丧失了谈恋爱甚至丧失了去爱的能力。张文甚至觉得,所谓的“失恋会伤心”“感情纠葛会痛苦”只是因为悠闲的生活而变的脆弱的乏小资产阶级的无病呻吟而已。所谓的爱情之种种相比自己所经历的那些苦与乐,仇恨与挚爱是那样的渺小而可笑。
“营长,如果革命胜利了。你会与郭大姐结婚么?”走在月光下河边的训练场上,还仅仅是一名年轻小战士的前世祖父张德源问张文道。因为张德源更“开化”一些的思维方式,闲聊中也与张文拥有更多些的共同语言。
“怎么定义革命胜利?我认为还很漫长,我们打完了国民党很可能还要和日本人开战,还要与欧洲甚至美洲的帝国主义国家开战,这条路长的很。如果我成为一名团级军事主管干部,我的老战友们也大多离开了一线战斗岗位,并且我的年龄也够的话,那样会离战士们的视线远一些,我想我那时就会考虑我的个人问题。如果我和她那时都没有牺牲的话,她当然是首选。”
“你爱她么?”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可言。”
“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么会幸福?”
张文平静而毫无愧疚的回道:“我们共产主义者是唯物主义者,崇尚科学。外国早已有研究表明爱情只是人大脑的某种分泌物。周期短则一月长则三年。而一个人的无私的价值观才是永恒的。我们这些经受在生命考验第一线的革命者大多是天然无私的好人。也只有我们这些无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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