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消耗之后的剩余物资。这完全可以武装起一个不逊色于敌二流部队多少的加强团来了,按照比较高标准的政治可靠性要求,在睢宁你们可以拉出多少队伍?”
孙叔平询问了周边的不少同志,因为睢宁组织遭到过打击和破坏,有了一定经验之后就不在白区维持过于集权化的组织模式了:大概八百党员,三分之一的壮年男性可以做军队骨干,可以有七八百的队伍吧。”
“不要拘泥于主力部队的那些教条,没有要求你们短时间内新建一支部队就有哪怕过去水平主力红军的战斗力。两千的一个整团有没有问题?”
“如果军队的可靠性要求没有地下组织那么高的话,武装起烟厂和学校学生,问题不大,我们有这个把握。”
接下来的十余天时间里,除了轮流一个排的值勤警戒力量。全连几乎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紧张的对新兵的训练之中。并且动员其全城可以动员出的劳动力进行工事作业,不但打算与敌人争夺城头,还要力图把市区变成另一个关庙街。
为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全连二百名战士中的每一个人都负责十名新兵的培训与战斗经验介绍。按张文的要求是:“倾囊相授”并且尽量节减效费比不太好的一些科目,专门在射击与战术上下功夫。
全连的连排干里论文化水平最高的应该是一排长褚建新了―其实张文的学历并不逊色于他。但是因为年少时的流浪与底层生涯很多基础知识的扎实性还欠缺些。褚建新这个文化尖子这些日子里没有像其他几位一连的支柱那样投入到对选拔出来的军官团体的补课辅导当中,而是没日没夜的拿着从县委搜寻了半天才找到的几本教材恶补无线电通信方面的知识----通过对俘虏的审讯,一连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原来这睢宁城的保安团也这么阔绰,出城时竟然带了一部电台。部队被击溃的时候电台部队属于重点照顾的对象,没有被缴获,而是被临时丢弃了。直到5月28日下午才被县委临时在城外协助侦察排巡逻的人员发现。
“可惜只能受报不能发报。”王指导员叹道。
“指导员同志,您别难为我了。这么短的时间里您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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