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民权自信的回答:“你放心:我的部队是一直刚刚建立不久的全新部队。他们都是挑选出来的年轻人,大多还是一张白纸,绝无你们所知晓的那些国军中普遍存在的不良风气。我们也可以建立党组织,甚至让士兵管理伙食。即便是平均地权,在全国我一个师长说了不算,小范围的军功授田还是做的到得。我还可以建立师属党校,培训出的政治人才将负责下面军官的警卫。俄共在和沙皇斗智斗勇几十年间建立起来的组织体系我们也在模仿之中。我的部队可以做的更好..”
陈化雨回道:“在我们红军,即便是能打的主力当中。也不是所有部队都照搬了什么俄式的列宁化组织体系。南方不了解,但至少在江北你叫我们赤匪,我却承认:如果排除了我们军队的理想和灵魂,在组织构架上,我们江北的部队有至少多一半的主力同稍微正规一些的农民军武装、土匪、一切旧式军队似乎没有太大的本质不同。能做到你说的那些,我们独立旅一连好象也不太达标,据我所知大概也就刚刚新建的红25军勉强在形式上做到。”
戴民权似乎又不解的问道:“你们称自己所进行的战争为土地革命战争,那么我军功授田或者给士兵赏钱又有什么不同?”
陈化雨显得有些鄙视:“我听说您也是一名参加过实战的将军。看你的人品和作风想必亲临过一线,当知在生命危险与子弹的呼啸声面前。不要说是那些微不足道的金钱土地,就是九十分以上的女人也如白骨套肉一般。古书笔记,唐代长安的勾兰之地嫖价也极低,而当今民国,中部地区县城里最下等的妓院也要三元现大洋,是何缘故?生命的赌注高于一切,求生的欲望比之性欲还要更多一些。那些赏钱与土地,也就骗骗几个初上战场的二楞子。当年秦军要是靠这一套就有多强压倒性的战斗力,就不会做拥天下近半的土地又有肖函之固还要百年的时间来压倒赵国,几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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