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们可并非吃公家饭的行伍之人。”
最终,包括蔡长元在内不到二百人选择了徒手从地道中和屋内墙间夹层暗堡中走了出来。连同原有二百多名战俘共四五百人一起站在了蔡家上弯以东做为操场的平整空地上。
这些人看起来都面无菜色,怕是没有可以轻易消化的人。连队里的侦察员战士和指导员老王的眼色下,蔡长元为首的蔡家首脑人物还是识时务的站了出来,被押送至河西岸的屋岗村,俘虏也都遣送过河----虽然关庙街已经被完全控制。但是在这曾经长期敌对的乡下和街道不能排除又出现什么夭蛾子的风险。
张文和从山下走来的老王并没有首先找那些俘虏们聊天的打算,而是和连里的战士们一起首先看望了被安置在下楼房的十几名伤员,尤其是其中几名重伤员。
其实在从前也有过不少战斗经历的连排干们都明白:在这种基层部队,重伤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牺牲。这里不是朝战时代及之后时期的美军,没有大量的血浆用于抢时间。如果是在后世发达国家军队,只要不是直接被子弹打中心脏肝脏与脑门,就是脸部甚至大腿动脉中弹也有被抢救过来的可能,而在此时此刻,腹部往往中弹就意味着牺牲。
侦察排一名其貌不扬的小战士紧咬着牙关默默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言语,因为这就是连里对重伤员的要求:不是做文宣拍影视,不需要像电视剧《十送红军》的片花那样忍痛低唱国际歌来煽情,也不需要七根火柴。不要影响到其他人的士气或加强人们对死伤的恐惧就是一个战士临终前所能做的最大贡献。连卫生员郭富曾经不止一次的因为这种场合伤心过自责过,现在却也已经对此漠然了。
“这此战斗全连都表现很不错!”张文还是第一次用如此轻松的口吻夸奖战士们,因为沉重的内心及在旧中国旧军队基层中的经历,对下级甚至平级保持一种严父严兄般的传统男人形象已经成为一种不自觉的习惯。
“按我的估计:通过这五个月来紧张的训练学习与战斗,还我有我们这些骨干与很多新鲜血液的加盟,我们连就人而言的战斗力放眼全国,甚至放眼包括日本在内的全世界,苏区以外找不出平均战斗力超过我们连的团以上步兵部队部队。”
“连一级呢?最强的能有多强?”有战士问道,那种沉默寡言的整体氛围在如今的一连已经开始渐渐消散。
“营连那玩意儿可就保不准了。”张文笑道,现在德国人的国防军是当军官来培养的,他们什么水平我不知道。莫斯科步兵学校里有一些德国来的学员,他们还有那里的苏联教导人员差不多都有我和老王还有三位排长的水平,或许工业社会里成长的他们战争经验与神经坚韧程度不如我们中国军人,但保不齐其他军阀部队有什么妖蛾子特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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