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间歇期不是敌人给我们放的寒暑假。”虽然团长这样告戒道,可回到驻地,张文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给予一连官们以监督和压力。
“大家入伍虽然不过三个多月,但也算不上是新兵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应该也不需要我在重复了。下午和晚上的训练各班自己琢磨着办吧。”自满清以来很多地方底层百姓甚至包括军队在内习惯一日两餐,一连因为训练强度较大不得不率先恢复午饭传统。张文在午饭后这样对全连说道。
下午的时候张文没有和战士们一起训练,而是独自一人来到高高的山岗的一处山崖边举着在手中已经没有沉重感的轻机改装的自动步枪瞄向远方。
第一次脱离人群的孤独之感似乎勾起了沉埋在心底的回忆,使张文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脚立在悬崖边上就不要心不在焉,如果不是看你举枪向远处张望,怕是战士见了会觉得你真有什么事儿想不开似的。”不知什么时候王指导员已经站在身边,提醒着张文。
“恐怕你是真有心事儿,其实很早我就看你有些不对。”王指导员在寒风中点起一支烟。“老张,咱们连里苦大仇深的战士甚至干部也不是一个两个。什么样儿的苦什么样儿的仇你没见过?我看你平时教导战士们一套一套的,怎么轮到自己就结不开这个结呢?”
张文努力的把头扭向一边,眯着眼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别在掩饰了,想哭就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们一连从干部到战士都是坚强的硬汉,可又有谁没有为那些事儿哭过?”
“指导员。。我.”张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悲伤伴随着泪水夺框而出。
“这没有什么,男子汉的泪水从不伴随委屈的抽泣,眼泪不能证明我们是软弱的人。”老王安慰道。
“我看晚上的拉练你就不要参加了。上次你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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