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敌情,戴业强同意了张文的建议。集结在侯家塝四周的有一营的四个战斗连队和二营的一个加强连。五个连加上能够腾出来的营部干部凑了三十人装备了三十支当作自动步枪来用的轻机枪三十支自动手枪在重机枪的直掩下以最强的尖刀力量以正常排进攻队形攻向了山上的敌阵地。
敌人发现进攻来的红军骨干火力配置超强却没有猛烈开火,但却异常精确,隐蔽位置稍一冒头来不及瞄准精确的压制火力便射来。敌特务队没有携带中远程自动火力不得不知难而退,但在作战中还是出现了伤亡,一人战亡几人受伤。三连的一名排长头部被远距离蒙过来的流弹射中,在攻击作战中却没有发现敌人的尸体。张文寻思道:如果是带领连队进攻,就算对方依然因为是精锐骨干而缺乏决战的勇气至少也要付出二三十人的代价。
回到连队,看到战士们除了欣慰之色并没有怎样的不满,张文的心稍稍宽了些。可回想起这些天来的战斗却总有一种说不上的不快,他仔细的回忆从长岭乡训练以来自己有哪些方面做的不够或者说存在问题:是没有广泛展开战斗总结和军事民主?除了连排干,多数战士还没有到能广泛提出建设性意见的时候。而且从历史经验来看,中央红军这么干相比江北红军虽有好处但也不是没有负面作用。是兵源选拔或训练存在问题?是文化学习占用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还是对政治工作方式有问题?沉思了很久也理不出头绪。
“你在想什么?”忽然有个声音问道,正是指导员老王。在国外一些地方,比如玻利维亚,就是刽子手对犯人也常问这样的问题。而在中国,可能也就学生寝室室友级的朋友才会这么问。不过这在与传统中国有些异样的江北苏区基层部队里算不上新鲜。
张文不知该如何说,想了想还是问道:“有个问题一直没有想起请教:根据地草创阶段,我还在苏联学习。做为七里坪时代的过来人,我想请问那个时候红军的装备和训练情况怎么样?与正规敌人作战时一般不算俘虏的死伤比如何?不要说作战报告,就你的经验来看。”
老王知道连长为什么事儿烦恼了:“南方江西中央红军的情况不了解,听说彭总的三军团当年放弃了留在井岗山独立开辟根据地的打算,与一军团合在一起搞江西苏区。那里陈济堂开后门与外部交通方便,军校骨干也多。但在江北,我们这里起初只有不到一千条枪的骨干队伍。几乎没有机枪迫炮,步枪枪况也不好,大概和关苗乡的保安团大同小异吧。如果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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