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实在不走运。张文没有立即予以反驳,而是拿出了搜缴过来的几个帐本,笑道:“你说的很不错,那我们就来瞧一瞧看一看.你们和张家每年收上来的租子不下五千石,印子钱不下一万元。可除了你们家的日常开销和送往城里的,弥补仓库存储腐烂的,怎么花的倒真不知道。我想问问:你们究竟为伟大的世界文明哪怕是乡里做出了什么贡献??”
“修了桥,铺了路,还盖了学堂!”那女子不假思索便理直气壮的答道。
张文带着讽刺的笑意,转过头来有意高声提醒乡亲们并高声问道:“她说是地主富农们修了桥,铺了路,还盖了学堂!你们同意不同意!?”
“那都是我们服土徭役,吃着自己家的干粮干的!”此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对,没错!我年迈的父亲就是因此累死在通往他乡的路上”
“建设有人牺牲很正常,可他们却独吞功劳与名声,这应不应该?”张文大声接着问
“不应该!”
“他们还说:如果这世上没有穷富之分没有剥削压迫,我们劳动者就一定是懒汉?你们同意不同意?”
“这是胡说八道!”“这是放屁!”人们纷纷答道。
此时有个叫老王的中农站了出来,笑道:“我家就不交租也没借贷,没有受过太多压迫。乡亲们认为我因此就是懒汉懒鬼吗?”众人一片笑声。对于中农,大部分贫雇农都是没有好感的,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做老王的中农是村里面出了名的勤快,就是地太少了,也没比平均线富裕很多。
“恐怕还是恰恰相反,根据地里那些已经土改并巩固了的地区证明:凡是消除了无畏的剥削和压迫的地方,生产非但没有受到破坏,往往还是大大的恢复了!
张文似还想起了什么,便转过头来看向身边几个陪同的农会干部:“有人还说我们的农会干部中有啃老族和浪荡子出身。说他们是阿q式的人物。老杜,是这样么?”
老杜不知怎得委屈而悲伤的流下了眼泪:“他们胡说!我以前是张家的雇农,就是因为有一次见了他们家少主人张冲的面没有问声好,就被开除了!他们还夺了我父亲的地!这些年我像在本乡乞讨的乞丐一样生活。是苏维埃让我翻了身,没有苏维埃,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像我父亲那样死去!”
“有些业主们及其狗腿子就是这么下贱和不要脸:明明是他们垄断了生产资料和一切就业机会甚至是政权,还自称是养活了人民提供给人民就业机会。有人不愿意看他们的脸色接受他们的压迫。他们及其喉舌就反污别人为阿q寄生虫啃老族。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张文这话的确是在鼓动,但也是自己真心实意的心理话。在张文的概念里,绝大部分生产资料本应属于社会所公有,因为这是关乎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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