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反应在低保和社会福利上,婚姻权和后代繁衍权更是衡量的硬指标。
“共产共妻?”张文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这个老套的右翼污蔑共产主义左翼革命运动的词汇,然而却又不由的冷笑道:我那可爱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想对了!我们就是要共产共妻,不这样做,还配称自己是有正义感的左翼革命者么?
“全乡贫赤农出身,三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中年男子有多少?”张文随口问道。身边的农会干部想了想没答上来。赤卫队队长戴晓旭经常组织武装斗争搞群众工作,对此比较熟悉:“大约三百多人吧”
“其中有多少人既无子女也无见在的妻子?”
“能有大约三分之一吧”戴晓旭想了想才回答,不知道张连长问这些做什么。
“我还有一个请求---不,准确的说是要求:在分房屋田地的时候可以多照顾孤寡妇女。然而这些围子里的女人,除了罪大恶极要处决的,还有年纪不满十四岁的。尽可能的解决孤寡光棍村的问题。”
戴晓旭的脸沉了下来,她想不到这位英勇的红军连长竟然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这怎么能行?这岂不是把女人当成了财务了么?”
“妇女解放,婚姻自主,这些道理我都懂。但你觉得应该包括那些另册群体么?或者,还是你完全没有阶级概念,只是为了自己而无阶级立场?”张文依然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戴晓旭沉默了,她也想起了那些孤寡光棍村的所见所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张家终于被公审于枫香村外,这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土豪出身,自从他们决定以武力对抗中关乡民兵群众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最终注定了。
可是相当一部分群众还是心存畏惧。明哲保身,害怕国民党要是来了事后报复而不敢有所表现的人也在少数。没有人敢于站出来向那些已经被绑起来的自身苦难的罪魁祸首们诉苦喊冤报仇。有不少天地不怕的少年忍不住了想要冲上去可还是被长辈们拉了回来。
见到如此情景,绝大多数张家人和那些做为帮凶的富农富裕中农们却依然低沉着头,也不敢就此造次。眼见着公审大会就要这样冷场下来。
忽然,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此时放声大笑:“你们就是匪!就是强盗和贼寇!自诩革命者的人们,你们做贼心虚了吧?以为赤色的外衣能掩盖你们违背人伦道德的本质么?”不等群众批判斗张家人,一个富农似是上过洋学堂的女儿此时却毫不畏惧的大声冷笑起来。
见到有人这样嚣张,旁边负责警戒的几个农会青年坐不住了,轮起从祠堂缴获的棍棒就要上前去教训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
“慢!我们还听听他们的道理吧”张文制止了这种行为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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