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府上无人拜访,林白居所却可以说是蓬荜生辉,因为这一次来的不是一般人,而是田国舅!田国舅亲自登门拜访,足见诚意。林白虽然百般不待见,但终究还得行待客之道。
“国舅爷光临寒舍,林白倍感荣幸,只是若是为了之前的事儿,就别怪林白不可奉茶了。”林白还是这个脾气,心直口快。
田国舅听后却是淡淡一笑,“林将军不必如此介意。我今日拜访,只是想跟将军叙叙旧。”
“叙旧?我们有久可叙吗?”林白傲气不减。
田国舅却不以为然,他如此老辣,林白却如此随性,断然难是他的对手。
“我与将军过去却是少有往来,皆因将军常年在外征战,而我在朝中主政,当然见面就少。不过,将军之事儿,我也略知一二……”田国舅说道此处,故意顿了一顿。
林白果然来了兴致,“哦?国舅知我何事儿啊?”
见林白开始开窍,田国舅得意一笑,“且不说将军征战沙场忠勇之壮举,但是将军的家事,我也是略知一二,如我没说错,将军之所有从军投奔锦衣卫,是为父报仇吧?”
林白一听,顿时一惊,他虽然有所耳闻当日田国舅在大殿之上提过此事,但是今日田国舅亲自登门拜访重提此事,却是让他吃惊不已。
“那又如何?”林白也并未就此跳入田国舅之圈套,冷冷反问一句。
“敢问将军,杀父之仇可报?”田国舅沉吟问道。
林白一听,气涌心口,腮帮一股,奋力重重砸了案台,“只恨那贼人位高权重,至今尚未能为家父雪恨!”
田国舅一听,经过一番察言观色,嘴角不禁一笑,感觉林白开始走进自己的圈套了。
“我若没说错,将军曾一度可报父仇,因为那人曾一度落魄,被逐出朝堂,只可惜啊,今日,又是咸鱼翻身咯……”田国舅说着,不由得带上几分激将意味。
林白性耿直,田国舅又说得有板有眼,当然是一激即中。
“天不助我!奈何?!嘿!”林白愤愤道。
田国舅见状,再加以劝说,“将军莫急。将军那杀父仇人盛天岳如今虽然重返朝堂,不过还未恢复正职。如若将军能趁机上位,追查当年之事,他小人必然不可得志!将军杀父之仇岂不能报乎?”
林白听说有机会报仇,心中越发急切,不过细想之下,却又不免唉声叹气,“我一小小副将,上位谈何容易?”
“将军可信我?”田国舅突然慎重问道。
林白也是顿时一愣,两人四目相对,沉默片刻。
林白报仇心切,如果说这朝中有人能帮他实现这个愿望,着实不多,朱青当年就是答应了他这个愿望,才三番五次的纵容他犯错,他觉得林白本性不坏,为父报仇更是孝道所致,加以教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然而如今朱青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帮自己报仇?!又看这次门派风波,杀风等人也是静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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