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被人耍了一般,刚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升腾起更加强烈的怒气,“好!你敢耍我?就等着替陈府的几百口人收尸吧!让自贡人都看看他们依赖的青龙锦衣卫是如何对待他们的衣食父母的!来人!”许定远咬牙切齿对朱青道,继而怒喝一声!
“将军!”
“去!传我军令,把陈府给我清理干净,一个不留!我倒要看看,明天天一亮,锦衣卫如何面对全城百姓!哼!”许定远一声令下,但是侍卫却迟迟没有行动!
“怎么?!没听见我的命令吗?!”许定远转头怒喝道。
“将军,这……”那侍卫为难地瞥了许定远一眼,便附到许定远耳边嘀咕着什么……
许定远听后,先是脸上一惊,继而狠狠地将手中战刀插在地上,破口骂一声,“反了他?!”
朱青站在炮楼上观察着许定远的一举一动,见到这个情况,朱青嘴角一笑。对楼下的许定远喊道,“许将军,看来,你好像也管不住你的手下啊!你想想看,陈府那么多财宝,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抢先,都不想跟别人分一杯羹吧?你大哥许定国临危时刻,为了钱财和报仇,弃将士性命于不顾,硬是把三百人留下来替他出一口气,看来,你们兄弟二人是太低估了那个刘副将了!”朱青听了侍卫带来的陈府情报,又看到许定远此刻这般恼怒,心中便猜到几分,定是叛军内部出现了不和!
“将军,高!”侍卫听后,不由得对朱青竖起大拇指,“这样一来,许定远手中更没有筹码了。”
朱青却没有任何的高兴,他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不过照今晚那个刘副将在北门的表现,可见此人是个墙头草,未成气候。见我们在这边跟许定远打起来,他在陈府那边说话自然硬气,因为我们鹬蚌相争,他是渔翁得利。不过,一旦这边杀过去,他断然不会有如此定力,很快便会倒戈。那样一来,陈府还是会落在许定远手中!”
“为何不是我们杀回去?”侍卫问道。
朱青摇摇头,苦笑一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看看,经此一役,青龙门也是损失不小啊,再说了前方仍有近五千人,我们除了要对付许定远的这几千人,还要尽快追上许定国,与成都的兄弟形成合围,否则,定是前功尽弃!所以,在对付前面这几千人之前,我们拿不出多余的人手去对付陈府叛军。”
侍卫们听后,刚刚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
“可是,要消灭前方这数千顽敌并非易事。那个姓刘的能有那个耐心等我们吗?”侍卫不无担心道。
朱青点点头,叹了一声,“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们还得跟许定远谈一谈……”
正在说话间,炮楼下的许定远怒而拔起插在地上的战刀,指向炮楼,叫嚣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继续吧!”
“你就不跑咱们鹬蚌相争,姓刘的渔翁得利?”朱青应道。
许定远听后,着实有些犹豫了,刘副将不受控制也就算了,可是他一方打着许家军的旗号抢得了陈府巨大财宝,这黑锅日后必然算在许家二将的头上,更令人担心的是,万一许家军跟锦衣卫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姓刘的岂不是名利权三收?到头来要是死在姓刘的手上,那可是亏了大发了!
见许定远有些犹豫,朱青便趁热打铁劝道,“我倒有一计,不知许将军可愿意一试?”
“何计?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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